他在她身边坐下,“昨天你和疏南这么早离开了,虽然后来发消息让我别担心,但阿笙,你昨晚的状况很难让我不担心。”
也是坐得这么近,应如笙才嗅到了宋予深身上的酒的气息。
红酒的气息很浓郁,甚至她仅是嗅到,都有些头晕。
宋予深大早上喝了这么多酒?
但看他的样子,却又不像喝了酒,一丝一毫的醉意都没有。
她微微蹙眉,坐远了些,她不想自己还没开口和他说话就因为酒的味道醉了,“我没事,昨天真的只是不舒服,大哥带我去了趟医院,现在没什么了。”
她也的确是不舒服。
沉思很久,她到底是没有立即问出口关于温言梵的事,以宋予深的警觉性,她现在开口问他,他绝对会对昨天的事情产生怀疑,进而怀疑到宋沛年或者宋疏南身上去。
她并不想这三人对上,哪怕只是有可能对上,因此她准备稍稍缓些时间再问。
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那么多时间都过去了,再等些时间又何妨?何况再等些时间她也许也能更冷静些。
因此她只是问他,“叔叔喝酒了?”
宋予深确认应如笙没事后轻轻笑了笑,虽然并不相信她说只是不舒服的话,可她不愿意说,他便没有再追问,只是道,“喝了一些。”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身上味道很大吗?”
他其实注意到了她那些微后退的动作,本以为是她不愿意他亲近她,现在他却有些怀疑是自己身上的酒味让她不喜。
“有些重。”应如笙十分诚实地道。
“应该是之前我取酒的时候碰碎了一瓶酒在衣服上,味道有些大,我立刻去换一身衣服。”宋予深眼里的笑容深了些,“抱歉,是我的疏忽,让阿笙不舒服了。”
只要她不是不愿意亲近他就好。
应如笙眼看着宋予深进了浴室,她也转身去洗漱间。
毕竟她只是洗漱,动作要比宋予深快得多,因此她很快就出来了,然而经过阳台时却是骤然愣住了。
宋沛年就站在她阳台正对的花园里。
清晨已经是风停雨歇,阳光初现,然而即使是她这么远的距离看过去,也看得出宋沛年浑身都是湿透了的。没人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或者说他是昨晚就站在那里的。
作者:论装可怜,没人敌得过弟弟,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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