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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这次的两个嫌疑人，白诗琦和方嘉城，都算是熟人。
方嘉城闻言靠向椅背，随意的点了点头：“那就是说没有任何的证据，只是调查问话吧？”
吴森炎听着他的话脸色沉了沉。
方嘉城摊了摊双手，样子不羁，“所以我应该没有义务去像你们汇报我的私生活，如果真的想知道，拿出证据来。”
他和吴森炎对视着，丝毫没有触怕和躲闪的样子。
吴森炎知道问不出什么，拿起那张照片晃了晃，“我会查到的，直觉告诉我，凶手就在你们中间。”
方嘉城笑笑，手碰了碰额头，眼里带着一丝嘲讽，“这位警察同志，你办案都靠直觉吗？不要因为找不到任何的可疑之处随便找人怀疑，这有损职业道德。”
他的话让吴森炎的眼中瞬间燃起一团怒火，却忍住了没有发作，拿起文件向外走去，路过他的身边时停下了脚步，侧眸看向他冷冷的开口：“你还不知道吧，你父亲在自杀之前给你的母亲打过一个电话，长达三个小时，你说这里面，他们说了什么？”
方嘉城脸色微微一震，有种冰冷的刺痛感从心底一下子窜进来。
吴森炎看着手上的文件，继续说：“而且我们在现场查到，你父亲自杀前应该还见过一个人，但准备向下查的时候，你的母亲主动放弃了调查。”
方嘉城慢慢的握紧了双手……
“还有许多疑惑的地方没来得及整理，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来找我。”说完，吴森炎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填完资料可以离开了，感谢配合。”
……
夜晚冷风凌冽，方嘉城慢慢的走出警察局，防止被人认出，戴上了卫衣上的帽子，微微低着头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