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萍萍:“你说是我欠钱了,也得让我见见债主吧,到时候我亲自和他谈。”
许母嗤笑:“你自己拎拎你那轻飘飘的行李箱,你有什么资格跟人家谈?”
许萍萍反问:“又想让我帮他还钱,又不想让我见债主,这是什么道理?”
许母还要讽刺她些话,却眼珠子一转,想到什么,突然答应下来,“那我去联系联系他,让他来家里见见你。”
许萍萍站着,许母坐着,这个角度,许萍萍没有发现母亲表情不对。
以为自己即将完成任务,许萍萍放松下紧绷的心情,拎着行李箱回到自己屋,只是那颗刚刚冻伤的心,在看到满屋子的灰尘后,更是又疼了一下。
小屋里只有一个简易单人床和一张书桌,布满的灰尘就像她的人一样,不被家里在意。
翌日下午,给老板和童宁发了微信后,许萍萍在家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院子里传来许母赔笑的声音:“萍萍在屋等着呢,快进来坐。”
许萍萍紧张的像门口看去,却见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男一女,女人比许母大一些,男人她也眼熟,是同村人的一个男人,仗着家里有点小钱每天调戏同村小姑娘,三十多岁打扮流里流气。
紧接着就听许母说:“这是萍萍,这是小建,你们年轻人坐一块认识认识。”
许萍萍的心沉了下来,昨天跟老板说父母不会为了钱而卖女儿的话犹在耳边,今天的相亲就像巴掌一样拍在她的脸上,脸疼,心也被扯的生疼。
许萍萍看向许母:“妈,你不是说让我见咱家欠钱那人么?”
这话本是想告诉眼前的母子,自家欠别人很多钱,最好离她远一点。却没想到那女人笑着跟许萍萍说:“你妈跟我说好了,要是你嫁进我家,这钱我就替你还了,这里外里,就算你欠我的,见他见我都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看着那男人下流的打量她的眼神,许萍萍开始慌了,期盼着童宁联系的人快点赶到。
正想拿出手机给老板发讯息问问情况,就听自家院子的大门被‘咣当’一声踹开。
六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背心的纹身男走了进来,大喊,“许萍萍在家么?”
这几个打手大半的人,本应该是让人害怕的存在,许萍萍却是非常激动的跑了过去,“我就是许萍萍,几位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