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鸿鹄,一个是燕雀,无法比啊。
他摇摇头,既然他喜欢呆在白羽营,那就乖乖呆在那里吧。儿子大了,他也管不了了。
他如今最大的希望,就是期盼媳妇早点给他生个孙子,他也好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番外篇二】
许氏被休出了侯府,便同位高权重的义安侯府没有任何关系,大理寺官员大笔一挥,便将她判了个秋后斩立决。
没了许氏,赵祈便如同没有牙的老虎,乖乖的夹起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在赵孜睿的面前耀武扬威了。
没了许氏,侯府之中便没了主母,侯爷本意是让苏荞主持府里的大小事务,奈何苏荞身有官职,时不时要入宫,因此便让凌波做了侯府的管事之人。凌波做事雷厉风行,倒是将府中杂事管得井井有条。而大约在一个月后,凌波也和流觞订婚了。流觞于是一改往日天煞孤星的鳏夫脸,每天露出腻死人不偿命的诡异笑容。
苏荞被召入宫中几次,主要工作是诊治各位宫中嫔妃,偶尔去几次不过是些小毛病,大病倒是没有。
平日里,她编了几套操教给那些深宫无聊懒于锻炼的嫔妃们,倒是很受她们喜欢,尤其是有一种叫做「瑜伽」的。苏荞说练了可以保持身材增加女性魅力,那些嫔妃们便趋之若鹜,在御花园中每日一练,据说场面蔚为壮观。
苏荞做女官收入丰厚,又有太后皇后嫔妃的打赏,虽然在侯府衣食不缺,不过她还是给她自己的收入存上了小金库。
赵孜睿偶然之间发现了她的小金库,不由得哈哈大笑,笑她是个财迷。
一年后。
苏荞又在房里盘点自己的小金库,她在书架后面弄了个暗格,专门存放自己的各种宝贝银票之类的。
听到外头的脚步声,她赶紧把木匣合起来,迅速的塞进了暗格里。
赵孜睿进来时,她坐在床边,脸带微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赵孜睿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肯定又在盘算她的小金库了。她之所以不想让他瞧见,无非是怕他笑话。
「怎的?近日收入又暴涨了?又盘算起来了?」
他坐到女子的身边,环着她的肩膀戏谑的问。
苏荞斜睨他一眼,不承认:「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呀。」
「你觉得你相公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揪着她圆乎乎的脸蛋,肉嘟嘟很有弹性。
「不许捏我的脸,我警告你哦。」苏荞有些生气,可是赵孜睿不放。
「你捏我的脸,那我也要捏你的。」
「那可不行?」男子躲闪。
「为何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两个人闹起来,一起歪在了床上,苏荞闹了一下便累了,摊在床上,不想一只手摸上来,覆在她的肚子上,那人疑惑的说:「奇怪,明明为夫很用功,怎的没有动静?」
苏荞耳根子红了,打开他的手,啐道:「这个看缘分,有还是没有,那可说不定。」
「可是父亲等的有些心焦。今日还念叨这事。」赵孜睿侧身躺着,将女子搂入怀中,凑到她的脸边嗅了嗅:「今儿用的什么胭脂,怎的这么香?」
苏荞眼眸一转,「你猜?」
赵孜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猜不出来。」语气是暧昧的,一只大手已经从肚子上向上游移,悄悄的钻进了衣服里,低声道:「娘子这里倒是保养有方,分外的滑腻如玉丰软若绵……」
苏荞被他摸得浑身发热,道:「怎的猜不出来?是兰花啊。」
赵孜睿乍然一听,愣了一下:「你说的是我的南洋运来稀有的墨兰?我养了一年才刚刚开了三天的那盆水墨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