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没有忍住的给了他想要的那种药物控制下的迷幻感。
注射的时候,她就在一旁,一直喊着他的名字:“明泽明泽明泽……”
他不理,任由迷幻感漫上心头,更是加了往常近一倍的量。然后,他活了过来,却不是她口里的明泽,而是被控制的一道行尸走肉。
于是,他不顾她的哭喊,不顾她的阻抗,扒去了她的衣服。
那真是无比灰暗的一夜,他强暴了她。那是他们的第一次,却是十分不美好的回忆。
第二天清醒过来,他跪在她的面前,一下又一下的扇着自己的耳光,说自己是畜生,说自己是禽兽不如的家伙,说他会对她负责,说他马上离开,回家也好去戒毒所也好反正不会再连累她。
要是当时她任由自己离开就好了
可她苍白的笑着,说:明泽,我年轻我经得住你打,可你爸妈却经不住。
说完她搂住了他,眼泪滴在他的脖颈,冰冰凉凉的像滴在了他的心上,留下永远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时好时坏的光景里,她或哭或笑的样子。
不要再回望过去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他没能让她安稳怀着孩子,没能让她生下孩子,甚至于她的一生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明泽的眼前被泪水模糊了一切,他笑了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哭声。
而我在见过唐小宛之后,一直都很是内疚,那种深沉的自责感每夜侵入我的梦中。我开始做起噩梦来,而每到这个时候,夏署冬总是能及时的拍着我的背。
“别怕,我在。”他的手掌又大又厚,让我觉得不再害怕的同时又激起我的胆战心惊的颤栗。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我从梦中惊醒,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不是睡在自己房间的吗?”
“是啊,可是这不没办法嘛。知道你要做噩梦,我担心的不得了,只好牺牲小我成全你的美梦。”
他眨眨眼睛,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说的很是光明正大。
“你滚!”我推他,使出浑身解数赶他回自己的房间。
可是没有他的时候,我又很害怕。
我赶了他几次,最后决定对他的行为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3月中旬的时候植物园的樱花开了,夏署冬拉着极不情愿的我去赏花。
那天下着雨,我穿着毛呢大衣撑着雨伞,夏署冬带着画板挑了一个遮雨的亭躲在里面画画。百无聊赖里我玩起了自拍,怎么拍怎么不满意,觉得照片中面大如盘头发凌乱的女子和本人委实不像。
我有些郁闷,连自拍也没了兴趣。
只是不知道夏署冬还有多久才能把画画好,同我说说话。这个念头一出来,我便吓了一大跳,什么时候竟然会这么的依赖他了呢。
人们常说习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现在想想真是有道理。
你习惯了两个人吃饭,一个人吃的时候食不下咽;习惯了两个人睡,一个人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空出大半张床来;你习惯了一个屋子里两个人不打扰的想处,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心里空落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带回家。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开始习惯了和夏署冬在一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