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车子行到了霓虹交错的都市里面,城市的夜晚,永远都是最美丽的,灯红酒绿,璀璨耀眼,繁华美丽,可是在美丽的城市,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孤寂和落寞。
孤独,这个词汇莫愉安以前一直以为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面,因为以前她有最疼爱她的父母,有她爱的人也爱着她,她觉得她就是世界上最幸运也是最幸福的人。
可是命运好像是见不得她太好了,所以在一夜之间,让她所有的快乐,所有的幸福,所有的信仰都化成了灰烬。
她吸了吸鼻翼,但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曾经无数次的告诉过自己,她不能再在祁逸乾面前流泪,因为那样只会让他更加的看贬她,认为她还在乎他,可是今天,她又一次失控了。
当她丢掉那个以前她小心翼翼呵护的,别人连碰都不能碰一下的马克杯时,她听见的不单单只是杯子碎裂的声音,她还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恨自己这样优柔寡断,恨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忘记那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刽子手。
车子到站,原本只有五分钟的路程,她走了将近十几分钟才走到酒吧,脚心的疼痛在麻木之后这时候变得有些钝痛了。
走到更衣室,换好了服装,去到前台,交、班的服务员将开酒塞和托盘递给她,她接过端在手里。
就看到和她一个班的雅典娜走了过来,雅典娜比她小两岁,是酒吧的长期工。
今年二十三,平时穿着打扮很成熟大胆,她身材高挑有料,就她自己的话来说,“我这样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这样穿,岂不是浪费了我的优势资源。”
雅典娜走到莫愉安的身旁站立,盯着她看了几眼,“艾妮儿,你怎么了,感觉你的眼睛红红的,是不是昨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
酒吧要求每个员工自己娶一个别名,所以每个人都有一个别名,雅典娜的本命叫胡玉琦,其他人的本名莫愉安不是很清楚。
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工作,和顾客之间发生一些事情也是常事。
雅典娜满脸狐疑的看着她也不足奇怪,她昨天晚上确实是向领班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提前下了班,因为维妮卡给她打电话,她的那位神秘金主叫她马上过去。
说来也很奇怪,她跟那个金主已经交易了几个月,她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过。
第一次她去金主家的时候,维妮卡就给了她一个面具,还有服装道具,她当时也很奇怪,这个金主原来还有这样的癖好。
不过拿人家的钱就要服从人家的安排,她记得当时她穿了维妮卡安排她穿的一件黑色蕾丝吊带衫,戴上了一个凤凰面具进去了那间四面都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面。
房见里面没有开灯,四周静的可怕,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幽灵空间,直到床边传来了一声打火机的声音,然后一抹烛光冉冉在黑夜中燃起。
她才顺着眼睛看过去,靠在床头上同样戴着面具的他,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招揽了她过去。
☆、7,先生叫你今晚过来郊区别墅。
为了更好地营造气氛,维妮卡还特意吩咐下人在她身上喷了一些氛围香水。
她紧了紧手指,怀揣着紧张与不安踌躇的走到了他的身旁,她知道她需要的是他给得丰厚的回报,这种原本让她认为最为可耻的交易,到头来她却走上了这条道路,原来生活的逼迫真的是能够让一个人改变她原来所有的坚持和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