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她青春时候最宝贵,最美丽的东西,到头来都是她一个人的痴梦一场,而那个陪着她走过年少,走过青春岁月,走过人生中每一次重要决定的翩翩少年,现在却是她最恨也是最恨她的人。
要是他们不是那么熟,她就不会那么痛,要是他曾经不对她那么好,那她也不会那么难过。
她端端正正的站在他的身前,祁逸乾扫了一眼他脚上穿的那个沾了一些泥巴的拖鞋,精心打扮的妆容,刺鼻浓烈的气氛香水,透骨的的蕾丝性感包臀裙,他心又是一阵阵的抽搐。
现在她为了钱,可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了,以前她是穿的保守的不能再保守的了,他也不喜欢她穿的过于招摇,因为那是他的女人,他不喜欢被别人看来看去,总觉得是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一样。
可是现在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已经离得他越来越远,而他只能够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将她再次占为己有,他知道他这样做很卑劣,可是在爱情里面,谁能说自己不是自私的呢,不自私的话,那只能证明爱得还不够深。
他重重的搁下红酒杯,然后一伸手将她拦在了自己的怀抱当中,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莫愉安双脸羞红一片,她习惯了晚上跟他在床上像机械一般的来回摩擦,但是却不习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的跟他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
她总觉得,她可以放纵自己的身体,但是内心她还是想要一片纯净,虽然她已经不配再说纯净这个词。
她扭动了几下还是没有逃开他的桎梏,他将她的脸扳过来与她对视,莫愉安机械的对望着那张戴着面具的脸,阳光下,他深蓝色带有西方色彩的瞳孔还是那么幽深,深不可测。
他是混血儿吗?黄色的皮肤,脸上面却有一双深蓝色的眼睛。
嘴唇性感但是又带着几丝薄情,原来有着这样一张嘴的男人不止只有祁逸乾一个人。
这个男人也是这样的唇形,不过他的唇保养的要比祁逸乾的好,莹润饱和,有光泽,应该是涂抹了唇膏的缘故。
☆、24.反正我不喜欢这东西。
祁逸乾不是很注重这些方面,他嘴巴每次到了冬季都会干枯,莫愉安会给他买滋润型的唇膏叫他使用,但是他是怎么也不会用的,他说:“一个男孩子用这女孩子用的东西多别扭。”
莫愉安就会笑他,“拜托!我是给你买的男士唇膏好不好?”
他还是不妥协,“反正我不喜欢这东西。”
她眨着眼睛心疼的说:“可是你的唇好干!都裂出血了。”
他那时候邪魅一笑,然后直接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那你给我滋润就好了。\"惹得她脸红一片。
面具后面的他会是怎么一张面孔呢?她有些好奇,但是她当然不会想要去看看他的尊容,这样一定会惹毛他。
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他的脸就已经慢慢的向着她靠近了,紧接着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他吻上了她的唇。
这还是第一次他吻她,酒味混合着不知名的香味串入她的鼻孔中,那香味应该是他唇上面涂抹的唇膏的味道,很奇怪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她觉得这个味道似曾相识,好像她给祁逸乾也买过这种味道的唇膏。
不过世间相似的东西太多了,会有这样的巧合也不足为奇。
她本能的想用手去推开他的脸,可是转念一想,她有什么权利去拒绝她的买主,她现在就是个任人玩乐的玩具,要是惹得主人不高兴,会不会就是立马将她抛之弃之?
她不敢想象着下个月要是母亲没有了钱住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最终她妥协了,双手无力的垂放在腿上,身子也觉得轻飘飘的,头脑里面浑然一片,像个任人摆弄的木偶一样,任他随意掠夺,只是眼角的泪水又开始在向外涌出来了。
这辈子,她就只跟祁逸乾接过吻,他们之间有时候开心的时候会接吻,有时候闹矛盾了,祁逸乾会霸。道的吻她,她生病了,祁逸乾也会心疼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