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必须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不要再想祁逸乾这个人了。
☆、28.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为什么看到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物,他都能能够跑到她的脑海里面来?来侵袭她的记忆,她快要崩溃了。
一瓶红酒,最后被她一个人喝完,打了一个酒嗝,她枕着额头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祁逸乾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地搭在她的背上,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衣服滑落在地上,他弯腰去捡,看见从空中滴落在地板上面的几滴水印。
他抬起头来,正好看见她眼泪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向下滑落。
亮晶晶的液体如同一颗颗无形的炮弹在击打着他的胸口,沉闷难受,却丝毫没有可以让它止住的办法。
他握着外套的手青筋突爆,她又哭了,压抑低沉的声音,身子一抽一抽的像个孩子。
她看见了他,满脸通红的笑了一下,“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他微微一愣,不确定她是不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在说胡话,也不敢做声只是木木地看着她。
她就那样趴在桌子上面,双眼猩红的一遍遍呓语,“祁逸乾,你为什要那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恨你,恨你,恨你!”
她每吐出一个“恨你”二字时,祁逸乾的心就沉一分,原来她在喝醉了的时候都还恨着他,她该是有多恨他?
那就这样恨着他吧,只要她能够永远待在他的身边就好,恨,才最不能让一个人忘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比起恨,他更怕的是哪一天她突然就消失在他的眼前,忘记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他以前是不屑于爱到这种卑微的地步的,可是到了如今,他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从来都是这样,卑微到尘埃里面。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抬起头来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将头低下来,凑近他的耳边,“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爱着他……我是不是特别犯贱……”
说完之后,直接从椅子上面滑落下去,他一把伸手接住了她,她瘫软在他结实有力的怀中睡着了。
莫愉安醒来时,自己躺在软绵绵的席梦思床上,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她按了按有些胀痛的脑袋,她不是在酒窖里面喝酒的吗?怎么睡在床上来了?而且先前穿的那件透骨蕾丝包臀裙也被换上了舒适的睡衣。
是谁给她换得呢?不会是那个奇怪的先生吧?她又羞又恼,用力揉了揉头发。
莫愉安,你今天是不是太放肆了一点啊,你还想不想继续干下去了?
掀开被子穿好衣服下楼去,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只有维尼卡从厨房那边过来,恭敬有礼的说道:“艾妮儿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她对着她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又问:“你们家先生去哪里了?”
维尼卡保持着标准的微笑答道:“先生下午已经离开别墅了。”
莫愉安“哦!”了一声,看了一下手机,上面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九点钟还要去酒吧打工,她也顾不得在别墅吃晚饭,提着包直接坐公交车去了酒吧。
☆、29.初遇。
跟以前一样,换好工作服,也没有来得及化妆,就直接去了吧台处接过盘子和一瓶威士忌去推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