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着跳着,跑过来拉住他的手,笑嘻嘻的说道:“来!我教你跳舞。”
他以前经常会跟她一起参加学校的舞蹈,国标,探戈,拉丁,华尔兹,他们在舞台上面是最好的搭档,默契十足。
他缓缓的随着她的步伐移动,她喝了酒之后,舞步变得轻飘飘的,可是他并没有喝醉,不知道跳了多久,兴许是跳累了,她将头靠在他的肩旁上,吐气如兰:“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跳舞吗?”
☆、58.这亲戚来得也太特么的是时候了吧!
他愣了一下,她接着说:“因为我第一次喜欢上我的白马王子就是在舞台上面,可是……“
她哽咽了很久,他感觉到了肩旁上有一片湿热。
“可是他没有将我带入到幸福的城堡就将我推下了马……“
……
莫愉安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脑胀痛的厉害,腹部这时候也有些隐隐作痛,难道又是胃病发作了吗?
昨晚上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好像吐了一身,然后又被谁抱进了浴室里面,洗干净之后她就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她按了按发涨的头,然后一转过身子,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平静的躺在床的那一侧,要是她不是睁开眼睛真真实实的看着他躺在那里,她一定会以为这个人不存在。
就那么平躺在床上,面具下面的嘴巴平和的呼着气,安静的好像一尊雕塑。
她单手撑着脑袋,看着他的嘴巴,嘴巴边上有细细小小的胡茬,有那么一秒钟的冲动,莫愉安想要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他的尊容。
可是她一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临阵退缩了,莫愉安你们只是雇主与卖主的关系,你不能这么放肆,你现在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想到交易这件事情,她羞愧的将头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床边移动了一下,也许是她的动作打扰到了他,她只感觉自己身子在慢慢的向后退,最终在到达他怀抱的地方停顿了下来。
她脸红一片,昨晚上她是不是又有些逾越了?她顿了顿气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昨晚上我又失礼了。”
看到自己身上不知道何时穿上的丝滑的真丝睡衣,他的手掌正好放在胸前的柔夷处,她脸更红了。
她缩着身子,尽量让他的手掌和她的胸之间保持距离,可是后背上好像抵到了不该抵到了的一个东西,那东西有些坚硬,抵着她的臀部,她更加的羞愤不已了。
这简直就是把她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啊,前方有五指山,后方有金箍棒,她夹在中间好难受。神啊!快来救救她吧!
不过好像这金箍棒越变越大了,她朝着前面挪了挪,还没有等到她挪动一步,就感觉到眼前一黑,他将她扳了过来,然后像一一座大山似的将她严丝合fèng的压在身下。
接着就是他上下其手,一把将她身上的真丝睡衣脱了个干干净净,让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眼中,心里的膨胀越来越强烈。
莫愉安羞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脸都埋在被子里面,他们以前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是在晚上,在暗淡的灯光下进行的,这样青天白日的大早上,她还是第一次呢。
一想到昨晚上的造次,她心里就诚惶诚恐的。他会不会又会向前一次,将她折腾的够呛?一想到他那猛如豺狼虎兽般的动作,她就觉得身子现在都有些骨肉分离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