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南宫明日,住口……”他的话被柳桦的凄声打断,可他又怎是心软之人:“孤不建议,让你相公听一下,你在孤身下是否和他身下一样娇喘媚骨!”
他笑,经许年,在看见她受痛苦,依然不变的邪笑,笑的令人惊悚。
那手腕已经脱臼,柳桦却感觉不到痛他的用力。
泪眼迷了双眼,他却面上没有一丝表情,那金色瞳眸妖冶之光是要把她撕碎般,抬起她的下颌:“很痛吗?”
她睨了一眼,另一支手也不知怎地,还有力气便给他一巴掌打来。
“南宫明日,既已放手,何须苦苦纠缠。”是他让她没有尊严,是他弃她如帚。
没有一丝怜惜,没有一丝情分。
气氛僵冷的可怕,任何人只要深呼吸一口气,便是坠入深渊。
“放开我,放开,爹爹,娘亲……”小女孩哭闹不断,只有无澈却是双眼充满了愤怒瞪着折磨他爹娘的坏人。
那一巴掌,他觉得不够,应该拿着刀子捅在这个坏人的身上。
一时的沉寂,金色眸中是有多少星光陷入回忆之中。
那时的她,充满天真:“明日哥哥,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桦儿都相信你。”
那时她多么光彩照人,多么暖了他的心,可终究,那颗心在无数伤害之后已然不存。
他望着一身红衣,觉得刺眼,一伸手扯了几下,便听嘶嘶碎响,他既然,把她身上唯一取暖的棉袄撕破,一一落在地下,犹如当年,那宫门中他心爱女子躺在身边一地的血,令人心灰意冷的疯狂。
“娘亲^……”她就像被冷风摧残的红梅,凋零在地,而他却冷睨高傲。
“以作他人妇又蛇蝎心肠的你,如今,还有资格披上红裳吗?”句句凌迟如一把利剑,插入她的心口。
她趴在地上,没有一丝反抗能力任由他践踏。
有多久,她没有在受过这样的罪。
“若论资格,最没有资格是你!”论蛇蝎心肠,她怎可比得过他,邪恶的残厉,连养母也不放过。
那漆黑的双眸绽放不屑的光彩,有着夺目,他冷屑一声。
“孤给你一个机会证实,跟孤回宫,孤就放了这贱奴。”他没有一丝商量,这以折磨她痛苦来救别人游戏,在宫中他们经常玩,玩的不亦乐乎,玩的撕心裂肺。
柳桦闻言,忽然笑的发抖:“你会给我机会吗?”他就像恶魔,出尔反尔,喜怒无常。
她爱他如生命,而他呢?
一场谋权阴谋,丞相府一百三十多条的人命,他说若你在大雨跪一夜,放三人,若你挨过用刀片做的长鞭五鞭子,放十人,若你一日侍寝三次,放二十人……
结果呢?
遍体鳞伤!
“别怪孤没有给你机会。”他却当不屑,根本不需要他吩咐任何。
“没落村长根,染指帝妃,罪无可恕,现抓捕帝都长门,行吊刑三日,以儆效尤。”这大雪天寒冬又惊雷劈下。
柳桦的身体摇摇欲坠。
为何多年,他还是那样霸道专横。
“南宫明日……”他是欣赏的扭曲般望着她为别人心痛模样,心里就有什么虫子啃咬一般,他双肩颤抖,而她却被侍卫押下:“你可记得当年你亲手杀了孤心爱的女人,孤那时的痛吗?”他要让她痛,因为仇恨的痛,而不是,她还有认为一丝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