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没了聒噪,只剩眉头紧皱的睡颜。
东方白平复下烦乱的呼吸,认命的抱起人走上漫漫长路。
******
“嗯…”,低哼着睁眼,高大的树冠,余光里一抹白。
柳依依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转,终于确信,蛇山已经远去。
惊魂未定的她浑身细胞为之一松,本就躺着,这回更放肆的一滩泥。
慵懒的将目光移向美男,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湿哒哒的后背,再脸皮厚她也不好意思了,“东方不败,你后背都湿透了,谢谢啊。远道没轻赞,何况我一大活人,你就是我的神啊,我对你的感激之情简直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岂止是后背湿透了,整个人都像水里捞上来的,那么远的山路,还是昏睡的人,东方白简直就要累瘫了。
惊鸾到颤抖的手擦拭着不断涌出的汗,强打精神道,“送佛送到西,怎么也得把你带出来。”
“你对我这么好,我也无以为报,不如….”
柳依依停顿的刹那,东方白急促的开口,“停!收起你的胡言乱语。”
“谁要胡言乱语了,我说我给你捏一捏松松骨,切,真是没好人活的道了。”柳依依贼溜溜的辩解,扬着笑脸飞快爬起来,话音未落手已经捉住美男胳膊开始捏。
“不必!”
东方白侧身猛抬胳膊,被那么一带,柳依依顺势就被带趴了。
她想说,她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把美男砸趴下,投入人家怀抱的。
更不是故意要一亲芳泽的。
嘴对嘴的,算计也算计不了那么准啊。
更何况,要是故意的,她就会控制力度,哪可能把牙磕的好疼呢。
这辈子的初吻啊,别说浪漫唯美了,简直就是满桌子的杯具。
脸贴脸,近到鼻尖纠缠呼吸交换,唇齿相依,突然的变故让东方白脑袋里一片空白。
甚至僵僵的躺着,石化的没有把人推开。
“…嘶,疼死了。”柳依依动了,眉头紧皱的偏头,手指抚上唇瓣,做痛苦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