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本王太感谢你了。你真是冰雪聪明,本王….哎,本王嘴拙,总而言之,你对本王算是有大恩了。”
瑞王竟然恭敬的对柳依依行了一礼,语无伦次的,激动的无以复加。
平日诗诗足不出户,忠烈侯府的所有人看见他就骂,根本没他解释的机会,没想到,这么棘手的问题,柳依依两下子轻松搞定了。
“要不是从那贪吃的小胖子下手,用吃的贿赂他先去送信,估计我也进不了忠烈侯府呢。再说了,还是错不在王爷,要不说破了嘴也成不了啊。”
柳依依并不居功,她只不过走了个捷径而已,说完这个,柳依依有些心虚的看向瑞王,“瑞王爷,我跟你说哦,忠烈侯说他要二百四十台的聘礼,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奥,奥,这个没问题。只要能…反正这个没问题。”
瑞王根本不把这个当事,聘礼嘛,又不是别的事,诗诗为他守了十年,本来他也想弄得风风光光。
柳依依拍拍胸口,松了口气,“那就好。”
原来人家不在乎,害得她还因为自己的多嘴自责了大半天呢。
目送着瑞王他们的马车离开,柳依依无事一身轻。欢乐的蹦跶走了,她得回去教两个大娘做炸糕呢。
绯闻这么传着,等小吃城稳当了,福满楼那时候也应该出手了,她就能无牵无挂的跑路。
就是,只欠东方白这个东风。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及此,她就垂了眉眼,步子都沉重了。
柳依依惆怅的同时,京城一处地下暗牢里,东方白早已心急如焚。
还算舒服的牀榻上,静默的平躺。
美丽的丹凤眼里都是焦灼,本就相对纤长的身段在昏黄的烛光中更显单薄几分。
脸白如纸,唇瓣没有血色,羸弱不堪模样。
如一道白雾,孤独,哀伤,无处可依,随时会消散般。
他突然不见了,算计着已经过了四五天,小丫头肯定急死了。
暂时又出不去,他真是没用。
也就指望师弟师傅他们了,师弟思维缜密,若是有人找上门去,应该能参透吧。
唯一让他欣慰的,有他以命威胁,至少放火的人不会再下手了。
小丫头还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