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下的人听到指挥,即刻行动。礼台中间被掀开一个洞,冒出了一个大竹筐,上来两个人把筐搬到台子边,中间不断冒出竹筐,台子四周最后都摆满了。
里边是包好的瓜子花生糖,足有两千包。
恒王爷和李诗诗亲自招呼大家过来拿,每人一包。
很快两千包被拿光,底下还好多人没领到,人实在太多了。
“还有东市小吃街饭票一千张,拿着票就可以过去吃票上的东西一次。”
柳依依指挥着美男喊话,不过很快又被领光。
底下还有两三千人呢。
伙计抬来几大箱子铜钱,直接撒钱,撒完为止。不管多少,反正人人都能抢点。
钱撒光了,还有几百人不走,说是要走走那个花桥,反正拆了也是拆了,就让他们去走了。
“看着里边富家小姐还不少呢,看来自古至今的女人都喜欢浪漫啊。”
走花桥的痴男怨女立马排成长龙,从花桥走上去再从另一边台阶下去,然后再上桥,看那帮人了辞不辞,柳依依不禁感慨。
东方白不禁生疑,“从古至今?依依,你这种玩法,可是前无古人。”
“你又不是女的,你知道什么?”,摸摸下巴,柳依依就把美男的话顶回去,“呵呵,今天表现不错,嗯,可塑之才。以后若是多来几次,你可就…..”
还以后!
东方白做告饶状,“依依,一次足矣,一次足矣…..”
“喂,东方不败,你看那边,东南那边,那不是令狐寒吗?”,柳依依不顾东方白的求饶,贼兮兮努努下巴,“你说,看咱们俩你侬我侬站在着,他的心是不是在滴血?”
人没那么多了,东方白往那边一瞟,一袭白衣的人映入眼帘,他刹那把目光收回。
只当无意,没看到。
“…..相见不如不见。”,静默半晌,他只能一声叹息。
曾经的挚友,可添了那样的情愫,相谈甚欢不可能了。
再相对,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也是。”,柳依依点头认同,“孽缘,你们这个才是真的孽缘,你说,月老给你们牵线时候,是不是喝多了?”
“你当他跟师傅一样不着调呢。”
“啊,好久不见师傅,他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