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女儿领命。”谢瑾卿依旧很平静。
“珠珠,你给娘说清楚,你到底为何与你姑姑争吵?”董氏却是善不罢休,女儿宁愿自己受委屈也要息事宁人,她可不干!
“说!长辈不慈,难道你准备一直受气不成!”董氏看着沉默的女人,厉声呵斥道“你难道想让娘也背负一个不会教养女儿的罪名!”
谢瑾卿看着压抑着怒火,满是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心中突然一软,有母亲在,我何必委屈自己。
“姑姑说我不配为嫡女,说我争宠善妒、恃宠而骄,说谢嘉柔比我强百倍,所以我想到我为姑姑不顾安危二入归宁侯府,结果得到此等评价,我心有怨气,便出言不逊,此事是我的错,无论姑姑怎么责骂我,我身为晚辈理应接受。”谢瑾卿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平和。
谢侯爷听完,面色铁青,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竟还不知还有此等事情,脸上也觉得臊得慌,后悔还没有有查清就给孙女儿定罪,不过想到女儿竟然能说出此话,不由得更是后悔当年把女儿宠坏了,导致她现在这副样子。
“珠珠,你不能如此公私不分,你救我,我自然感激你,但是你这不是你欺压嘉柔的理由。”谢谦贤摇摇头,满脸失望。
“姑姑,请问您我哪里欺压谢嘉柔了?”谢瑾卿语气很是冰冷,透着怒气。
“嘉柔回门,你不给她面子装病离开。”谢谦贤又继续说道“你撵嘉柔出侯府,还将她除名,还不算欺压?”
谢瑾卿微微一笑,嘴角带着嘲讽“谢嘉柔回门,我是因为她自甘下贱,未曾及笄就圆房,我觉得难以接受才离去!我将她除名,是因为她本不该是我侯府之人!”
“除名之事暂可不提,但是圆房之事,她难道拦得住一个大男人?她还那么小。”谢谦贤想着谢嘉柔的遭遇不由得母爱泛滥,很是心疼。
“我曾告诫过贺钊,贺夫人也明言说,谢嘉柔不及笄绝不会让他们圆房,贺钊深爱谢嘉柔,绝不会冒着伤害谢嘉柔的危险圆房!谢嘉柔自甘下贱,为求子嗣以稳地位,勾引贺钊圆房,此等恶心之事,我怕伤了我的眼睛,自然退避三舍。难道有错?”谢瑾卿也是怒极了。
“你怎么如此肯定是嘉柔勾引贺钊?”谢谦贤冷冷一笑,还是不相信。
“那是因为谢嘉柔圆房后,贺夫人怕过早生育会伤身子给她熬了避子汤,结果谢嘉柔为求稳固地位坚决不喝。姑姑,你难道觉得谢嘉柔是害怕贺夫人下毒所以不喝避子汤?”谢瑾卿直接断了谢谦贤的剩余理由。
谢谦贤无话可说,泪流满面,心疼的说道“贺家不过是小小五品之家,自然不敢如此对待嘉柔。可嘉柔怎么那么傻啊。”
谢瑾卿一愣,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