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话,让王鹤垣神情微微复杂,最终却点点头道“多谢老师,只是朝中正值事务繁忙,等灵儿回门后,学生便继续上朝。”
沈静安也没有拒绝,点点头,边往外面走去,此时长青已经备好马车正等着,王鹤垣一路相送,直到马车离去,才往新房走去。
从那日后,时间过得很快,而消失数日的孟祈越,突然连朝都不上了,整日陪在谢瑾卿身旁,引得朝中大臣极为不满,可是在沈静安的镇压以及孟祈越的权势下,倒也没有人敢当面质问,最后背后说几句闲话。
而董珍灵结婚当日惹事的工部侍郎,没几天就被查出贪污腐败,被沈静安当场革职,全家被发放边城劳役,而那口出狂言的庶女,更是被充当了军妓。
无人知道,为何一向与人为善的靖安郡主突然如此心狠手辣,因为短短一句话,便毁了工部侍郎全家,不过经此一事后,那些歧视轻视文武状元出生寒门的世家子弟们,再也不敢小瞧两人。
连带着备受冷落的文静香,也再次被人拥簇起来,有了几分以前归宁侯府大小姐的气势,而因此事的雷霆手段,也让沈静安管理朝堂的局面更加顺利。
两个月时间悄然而逝,还有半月便是谢瑾卿与孟祈越的婚礼,而因孟祈越暂离朝堂的事情,孟祈越的势力在这两个月渐渐沉了下去,速度极快,而且极其隐秘,仿佛那让人恐惧的黑暗势力突然消散一般。
宫中,年幼的太子正趴在书桌前处理政务,稚嫩面容说不出的沉静,与旁边批阅奏折的沈静安极为相似,皆是一脸的凝重。
“老师,那孟阎王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今日那礼部尚书突然向我投诚,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诡计。”太子紧锁眉头道。
沈静安平静道“无论是真是假,此事于我们有利无弊,太子无需多想。”
太子坚持道“学生明白,只是学生还是不明白,还请老师解惑。”
沈静安终于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面露疑惑的太子,声音淡淡的“大抵是为了靖安郡主。长乐侯府早已归附我们,孟国公应是不想靖安郡主为难,才会舍弃多年经营的势力,现在一心一意陪伴靖安郡主。”
太子闻言,乐呵道“那靖安郡主倒是我们的福星了,都说美人祸国殃民,这靖安郡主倒是为我们做了不少好事,竟然降服了那涂炭生灵的阎王。父皇封她为靖安,倒也没有辜负这称号。”
沈静安闻言,嘴角微微勾起,平静道“靖安二字她自是相称的。”
太子赞同的点点头道“这倒也是。孟阎王倒是娶了一个贤妻,只是苦了靖安郡主了。”
沈静安淡淡道“他们情投意合,好不容易能够结为夫妻,自是甜蜜的,怎么会苦。”
太子戏虐道“那老师可曾遇到心意的女子?以前因身份原因,无法娶得满意的妻子,现在可没顾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