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有六。”
厌离目光未离开男子面目,徐徐说道:“施主上庭平暗,迁移宫过于开阔,虽踏遍四海,见识多广,然而二十六入丘陵,施主此处暗沉,便免不了要远走他乡,劳累奔波。施主额上又受过伤,正巧伤在日月角、父母宫上。父母在家,或有病灾,你身在远方,无法侍奉,恐遗憾终生。”
一语未了,男子脸红脖子粗,拍桌喝道:“一派胡言!”拂袖怒去了。
鱼儿被这一下拍桌惊得心悸不已,她问道:“他为何生气了,你说的不对么?”
厌离望着远处,语气染了几分怅然:“世间命理哪有推算的尽的,许是我说错了罢。”
一道娇柔的声音插进来:“哪里是道姑说的不对,分明是句句言中,偏偏那是个听不得歹话的人,因而恼羞成怒。”
厌离道:“流岫姑娘。”
一行五六个女子,衣衫鲜明,面上带着细纱,腰如细柳,身姿婀娜,一晃而过,清香犹自盘桓不去。
为首的人自是流岫,她只露出一双眼睛,却也是能被人一眼就认出的,只因着这一双美眸敛尽了人世万种风情,独一无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