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嘴角一抽,说道:“清酒姑娘,你不会说真的罢?”
清酒朝他笑了笑:“或许你想尝尝真毒药的滋味?”
阳春无奈妥协,低声道:“我这造的什么孽啊。”
流岫将众人安置在这院子中。这院子远离繁楼,清幽雅致,又无杂人相扰,众人倒也住的舒服。
翌日,莫问和流岫去看过那烟雨楼的楼主归来,两人就楼主的伤势在院内谈,也是起个避开烟雨楼众人,免得引起担忧慌乱的意思,更是避免有心人探了消息去。
流岫道:“家师情况如何?”
莫问道:“楼主所中之毒能解,但是要用的法子比较猛烈,楼主现下有伤在身,就是不知她能否挨住。”
流岫断然道:“此法不行,师父的安危不能出任何差错。”
莫问琢磨片刻,说道:“若是能得到楼主所中的毒药,我也可以研制出解药来,不知……”
流岫皱眉苦恼:“师父中的毒无色无味,混在茶水之中,楼中姐妹起初没注意,将那盏茶水收去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