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忆起墨成规之事,心里直将苗疆余孽恨透了,竟而利用他们师门友爱之情,将情谊化作利剑,来伤害相亲相爱之人,实属可恶。
鱼儿一行人走了过来。白桑一伸素手,便来替宫商把脉。
宫商温声道:“多谢白谷主了。”
白桑亦是温言:“患难之友,理所应当,如今这样形势,可不能让宫主有何损失。”
两人说话都温柔轻慢,十分动听,叫人身处险境,却也心中宁静。
鱼儿游目四望,没有发现清酒身影,问道:“宫商宫主,你瞧见清酒没有?”
宫商皱了皱眉,眼中流出担忧之色:“那些活尸闯进来之时,她还在此,不久便看不到她人了。”
封喉剑被夺走后不久,宫商见到清酒进来,还未聊得几句,门外便惨叫连连,血腥之气弥漫。众人一看,侍卫已横尸在地,当到行尸闯进,众人还是失神疏忽之态。
有一些人没及细思,只下意识大喜呼叫,恍惚之下以为旧友重现,哪里记起自己亲友死了多少年了。
人死哪能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