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头没尾,唐麟趾听了回头来看流岫,一脸莫名:“哈?”
流岫道:“我听说唐门刺客的教条是绝情绝义,但你待她,十分关心,不同别人。”
唐麟趾心中想的是我待鱼儿他们谁不是这样,然而张口说道:“我和她是兄弟,当然……”她和花莲被人调侃惯了,别人也这般问过,因而这句话顺口了,一张口便说了出来。
“不是,我是说,她……她不是我亲人,胜似我亲人,当然不同别个。”其实这话有些答非所问。
唐麟趾心里还因着美人骨那些话乱糟糟的,她皱眉道:“其实你知道的也不差,不论在哪处做刺客都不能有感情,我师父也曾教诲,无心则无伤。只是可惜……”
唐麟趾自嘲的笑了笑:“我大概不是做刺客的料,不认得路,也做不来无情无义。你说的对,榜上三十名,我上不来榜,就是本事不到家。后来……后来……”
外边雪越刮越大,寒风呼啸。屋里烧着地暖,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清酒脸色依旧苍白,但热度好歹是下去了。
流岫听得入了迷,情不自禁问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