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道:“你怎么又哭了,从我见你开始,你不过哭了三回,今日便占了两回。”
清酒取了手帕要给她来拭泪,谁知鱼儿上来抓着她的胳膊,这一次倒比先前急了些,吻住了清酒。
鱼儿进了两步,逼的清酒退到床边,倒在床榻上。
鱼儿碰触到日思夜想的人,长时间积累的相思骤然爆发,如吞了春/药一般,只是亲吻,也能得到从不曾有的欢愉,让她惊喜到无所适从,罢不了手。
清酒将头一侧,避开了鱼儿的嘴唇,谁知鱼儿唇瓣旁挪,吻到清酒的耳垂上,又亲又咬,一会儿又往脖颈处挪去。
动如参商(九)
翌日,鱼儿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脑子闪过尖锐的刺痛,不禁捂住额头,吸了一口冷气。
她揉按着脑袋,昨晚醉后的点点滴滴浮现出来,动作一顿,诧异的睁大着眸子,愣愣的望着空中。
说出来了……
她从耳根处迅速窜起两道红晕,抿着嘴,不可自矜的羞腼的笑了出来,却又觉得这般太不矜持,狠狠的往后躺倒,提上被子来蒙住了脑袋,只两只白软的手抓着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