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阵势,并非是昨日那些人那么好糊弄的。
座下马儿不安的踱着步子,清酒不咸不淡的说道:“这些畜生还真是敏锐。”好似说的马儿,却又像是另有所指。
“交出封喉剑,可免一死。你年纪轻轻,这样天资就此陨落岂不可惜,你自己要知道珍惜。”
清酒安抚着马儿,听得这句话,哑然失笑。
艳阳当空,寒林寂寂,清酒笑声清朗,她道:“这句话我都说厌了,我没有封喉剑,不知封喉剑在何处,怎的没人信。”
“玄机楼到底是给出了什么,让诸位深信不疑从我这里能得到封喉剑?年轻人热血气盛,又难辨真假,一时信了便算了,诸位好些老江湖,怎么也就信了,聚众而来,为难我一个势弱女子?”
这些人自持身份,就是害怕被认了出来,使出这样肮脏手段夺剑,损了名声,这才蒙面。
有些人心虚,仿佛觉得被清酒看透一般,即便清酒目光不在他们身上,他们眼神也不自禁的四处闪躲。
“你从杭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