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时间太短,决明子要动身去往苗疆了。
清酒伤好,也收拾了行囊准备离开。蔺清潮希望她的骨灰能被洒在西湖里,与家人一处,所以她要回一趟杭州。
两人到客栈互相饯别,决明子摸着清酒脑袋,说道:“我真想收你为徒,可你有了师父,唉……”
倘若不是苗疆这一趟凶吉难料,他会先等等清酒,将她一起带到苗疆去。
决明子将一封信交给清酒,说道:“你的身份注定你身边危险重重,行走江湖,要有自保之力,我有一位朋友在小青山,功夫说的过去,你有天资,在他手底受教几年,日后走动,便不怕那许多麻烦。”
“但是……”
决明子笑了一笑,知她所想,说道:“你不必拜他为师,只需让他教你武艺即可,你将这信给他看,他会答应。要是他口头上还要倔一倔,这人性格外强中干,你软硬兼施,他便拿你没招了。”
清酒接过了信,两人正说话。
一旁有喝酒的人,发起酒疯来,越来越吵,最后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