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清,来,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个事!”
程黑人如其名一般整个人的脸都黑了,时代行医,程河清一家祖祖辈辈名声都是极好的,村里人附近村里人提起来,那永远都会是大拇指。
被村里一个老寡妇因为清誉的事情找上门来,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别看村子不大,科技不发达,但这要是有点儿什么幺蛾子事事,绝对的,用不了一个晌午的功夫,全村的老娘们都知道了,讨论的激烈。
程河清听到他爹的咆哮,方才回过神来。
震惊,他也被震惊到了,他所受到的冲击完全不必他老头小。
玩,玩弄了?
还怀孕了?
什么,什么情况?抱一下,就怀孕了么?那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们还有救吗?
他和谢巧巧,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要说有的话,也就那天被她给抱了一下,自己还是被动的一方。
如今,她们娘俩竟然找上门来,说怀了他的孩子,太荒唐,简直是无稽之谈,可笑的很。
“谢菊花,饭可以乱吃,顶多拉稀,这话可不能乱讲。”
若是以前,程河清对于这个年纪的人还存有三分敬畏,毕竟同村,年纪还大一点儿,算是个八竿子内外徘徊的长辈。
可这人实在是太无奈,不久前刚给她医治好了病,分文不取,她家里条件不好,心中还很是同情,这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程河清这下子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被赖到了,不过还好,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不是他做过的事情,他断然是不会承认的。
“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说什么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要是今天偶然发现巧巧妮子没来月事,恐怕还一直蒙在鼓里呢,你吃了也就吃了,不承认,这不是要了我们母女的命吗,大伙快来评评理,程家三口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天理了喽!”
谢菊花前者语气跋扈的紧,完全是在质问,到后来,见四周已经围拢过来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声调再提高,豆粒大的眼泪睁眼就来,坐在门前的地上也不嫌埋汰,大哭大闹大叫。
完全是一副撒泼的模样,可信度挺高,场外顿时开始了议论纷纷。
“真是没想到啊,程家小子表面上衣冠楚楚,挺阳光的,竟然是这样的人。”
“巧巧娘俩真是太可怜了,看这样程家是不打算认了。”
“作孽呀作孽呀,唉,真是的。”
悲天悯人的老娘们开始喋喋不休的八卦了起来,受到舆论的支持,谢菊花仰起了头,像一只骄傲的胜利的公鸡一样。
“程河清,你要点儿脸吧,我家那傻妮子还想替你隐瞒着,若不是我以死相逼,程河清,你听婶说,姑娘家家的不像你们小伙子,带种了,就嫁不出去了,你也不想你的孩子没爹吧。”
程河清的表情十分的怪异,被狗日了一样,太郁闷,太憋屈。
谢菊花见玩硬的不行,说起了软化,一张老脸上泪眼婆娑,太悲惨,非常真实,话语感人肺腑。
“程河清。”
程黑重重的重负了一下程河清的名字,显然是,要他表态了,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我,我他么我,你,嗯哼,唉。”
程河清感觉胸口发闷,想要吐血,憋屈,冤枉,比窦娥还冤,他可是什么都没做啊!他心中挚爱的是陈飞燕,绝对不可能对谢巧巧做什么的。
最后,他深呼吸,平复心情,走到了门口处,来到谢巧巧的身边,定睛看向她,语气尽量柔和的问道。
“巧巧,话不能乱说啊,我对你什么都没有做过啊,你怎么能这样来冤枉我!”
谢巧巧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喊河清哥哥的小妹妹,他视她为小屁孩一样,现在被她冤枉,很难受,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