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允一行人总算平安归家,不用再遮遮掩掩,直接从大门进入。
闵柔迅速至厨房烧了热水,好让傅允洗浴。
依依拿着布巾,帮坐在小凳子上的傅允细心擦掉身上的脏污跟血迹,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泪不禁涌上。
“哭啥呢?”傅允笑着拭去依依颊上的泪,”这不是平安归家了?”
“可我看你身上的伤……不晓得之前受到多少折磨,我就难受。”
“至少平安了。”傅允将妻子拥入怀中。”以后再也不用怕刘沁那恶霸了。”
“是啊。”依依双臂上抬环抱丈夫身躯,螓首枕上肩窝。”咱以后终于可以过太平日子,再也不怕生命受到威胁,历史重演。”
“没错。”傅允亲亲依依的额头。
“好了。”依依从傅允怀中直起身,将手上的布巾浸润温水。”天气冷,你有伤不适合沐浴,我赶快帮你擦干净好把衣服穿上。”
“听依依的。”
快速的洗净身子,穿上舒适温暖的衣服,回到前厅时,闵柔已经在桌上摆了简单的几样家常菜。
“抱歉,少爷、少夫人,由于时间太晚,没法出外购置,屋里没啥食材可煮食。”闵柔满脸歉意道。
“胡说啥,我饿了一天,这对我来说是山珍美味。”傅允笑着坐下。
依依也拉着闵柔一起坐。
“不,奴婢……”
“今天多亏了闵柔,我还没有好好谢谢妳,一块坐下用饭吧。”依依诚恳的握着闵柔的手。
“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闵柔妳就坐下吧。”傅允不容她再推却的语气坚定。
“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闵柔撩起裙襬在依依身边坐下。
吃了口饭,闵柔倏忽想起,”啊……不知安琳现在如何了?”
“不晓得她找着贞静夫人了没?”依依心上亦担忧。”就怕她还在外头找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去找安琳回来?”
像是回应依依的问题,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没一会,安琳出现在门口。
“哈啊哈啊……”一路跑进来未停歇过的安琳边喘气边说,”太好了,你们果然回来了。”
“快坐下。”闵柔连忙过去把她扶进来,倒了杯茶给她。
安琳喝了两杯茶,缓过气后方道:
“我找着了贞静夫人,她叫我不用担心直接回家等消息,但我不放心,还是绕过去刘知府那,发现那儿灯火通明,还听路人说里头正在开堂审问,审的正是刘知府一家,我就知道少爷、少夫人肯定没事了。”
安琳泪眼汪汪,嘴角噙着笑看着两人。
“还好御史大人提早到了,咱们才都没事。”依依笑道。
“是啊是啊。”闵柔盛了碗饭给安琳。”用饭吧,祝贺咱们终于不用东躲西藏了。”
“那得喝点酒才行。”傅允对闵柔吩咐,”地窖内有两坛好酒,妳去取来,咱主仆一块把它喝了。”
闵柔喜孜孜地站起。
“奴婢这就去!”
“我帮妳拿。”
两丫头欢天喜地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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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时无刻想要依依的小穴温暖肉棒
翌日,傅允写了封家书给在祈律城的双亲,告知刘知府等人已被关入大牢,正在问审,傅家人已无生命之忧,随时可以归家。
他不忘在信上表示,依依是他这辈子的妻,即便无法生子,亦不离不弃,只愿与她白首偕老。
要不是依依阻止,父母趁他不在擅自把依依休了这事,越想越气的傅允就把”要是爹娘不允许,孩儿就跟依依出外另寻新天地”这句要挟给写上了。
过了旬日,御史大夫判定刘知府一家人罪证确凿,曾杀害数条人命的刘沁在菜市口斩首示众,刘知府由于是官员,暂先关入大牢等押解回京交由刑部审理,即便逃过死劫,他这辈子也休想再见着日阳。
傅家米铺与香粉铺重新开张,生意仍与过往一般兴隆。
傍晚,归家的傅允兴致冲冲的入房,将一块红布展示在这她面前。
“依依妳瞧,这块布质地细致轻柔,妳说,拿来作嫁衣可好?”
“谁要出嫁啊?”依依纳闷的放下手上的针线活。
“当然是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