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绿好奇问:“您以前在这种游戏里,是不是也能经常遇到临河公寓里遇到的其他人?”
张老师:“是啊!”
叶新绿:“那,游戏结束后,你有没有问过曾经结伴的人,是否还记的曾与你在游戏里结伴而行?”
张老师:“怎么,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出游戏以后,咱们任何人都不可能谈论起任何有关游戏的事吗?”
对了,把这茬给忘了。叶新绿郁闷了一下下。
张老师忽地又问:“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么一个问题?”
叶新绿:“只是想知道,是否别人在这种游戏中都经历了什么,是否与我们经历了相同的事情?”
张老师沉吟道:“肯定是不同的,你看杜娇娇就知道了。”
他说的不错,无论是叶新绿还是张老师,都没经历过杜娇娇这种自己要把自己掐死的事。
说话间两人又翻过了一座山,张老师背上的杜娇娇嘤的一声慢慢醒转来。
“她醒了,正好,咱们也歇会儿吧!”张老师建议道。
叶新绿点了点头。
他就把杜娇娇放下靠到一棵树干上,然后自己就近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
叶新绿那里也找了个相对较干净的地方坐下歇着,转头就看到杜娇娇的眼睛睁开,眸中茫然了一瞬,视线在她和张老师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便变得清明起来。
“张大哥,你怎么和陆小娴走一块儿?”杜娇娇问。她在这临河公寓里住了三个多月了,左邻右舍的,已经认识了不少人,而且对这些邻居要远比陆小闲熟悉得多。
张老师答:“半道遇上就一块儿走了呗,两个人多少有些照应。”
叶新绿开门见山:“杜娇娇,能说说你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吗?”
杜娇娇脸色登时又再白了数分,忽地想起了什么,质问道:“小娴,刚才是不是你把我打晕的?”
叶新绿:“是。”
杜娇娇怒喝:“你干嘛打我?”
叶新绿:“不打晕你,难道让你自己把自己掐死?你不说感谢我救你一命,居然还埋怨起我来,还真是不识好歹。”
张老师可能是怕这两个女人打起来,赶紧出来插话:“对了杜小姐,刚才你怎么会自己要掐死自己,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关于这点,他也和叶新绿一样好奇。
杜娇娇脸色再次变得分外难看,咕哝了一句:“与你们无关。”
话一说完,她突地眼睛一斜,好似在侧耳听着什么声音,问:“你们有没有听到水声?”
张老师奇道:“没听到啊,什么水声?是溪流?河水?还是山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