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关心本人的大.兄弟吗?现在反正有空有闲,不妨实证确认下?”沈程好声好气问道,语气和蔼地仿佛是一点都没听懂周遇宁在咒他。
“谁他妈关心你大爷了?”周遇宁气得胡乱狂怼。
“看你时刻惦记本人的大.兄弟好不好使,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很关心我.大爷呢,要不然怎么会连我.大爷中看不中用都替我操心着。萍水相逢而已,又不是要处对象过上一辈子,你真的没必要这么操心我。”沈程一脸无辜应道,语气郑重的似乎还有几分感谢之意,感谢她的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大爷的,谁他妈操心你了?”周遇宁觉得自己大概是把这辈子攒的脏话都快提前透支完了。
“有话好好说,别急。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你是恼羞成怒,或者吃不到的葡萄才是酸的?是这个理吗?”她越是气急败坏,他越是气定神闲的缓缓开口,说完还像三岁小孩似的灼灼盯着她的反应。
周遇宁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别有用心的一一辩驳,气得都快要抓狂了,正是因为气到一定地步了,她反倒一时间都想不到更有杀伤力的说辞,愣了好一会才怒气冲冲的挤出三个字,“神经病!”
“你看你怎么还越来越生气了?你对本人大.兄弟的持续诽谤,其实是源于得不到之后的扭曲心理吧?不过你放宽心,本人有时候也挺乐于助人的。你要是有那方面需求的话好好开口就行,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藏着掖着,掖久了容易憋出病来。”沈程努力憋住汹涌而来的笑意,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
周遇宁被气得胸口都大起大伏着,她看出沈程的口才好着,不想再入他埋的坑,干脆打住和他理论,只是火气爆棚的一句,“滚开!”
沈程看出她已经气得思路全无,更加闲适地单手撑在她的肩侧上方,这才和她聊起了正事,“我说你这小小年纪,一言不合就骂粗的陋习可不好,得改。”
“再不起开,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周遇宁最烦他一副好心说教的语气,干脆眼睛一闭使出杀手锏。以他的工作岗位性质,要是加上这一条,是职业大忌。她就不信他不会投鼠忌器。
果然她话一出口,周遇宁脑袋上方的沈程奇怪地打量了她一眼,继而慢条斯理开口,“再加一条,信口开河的陋习也不好,得改。”好声好气的活像是在教她怎么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