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起来了?”楼客问。
“记忆总会找回来的。”商止新挑眉道:“完全找回记忆,那时候的孤就不好相处了,爱卿怕不怕?”
楼客回:“什么时候的姣姣
儿,都是姣姣儿。”
商止新哼道:“你嘴硬吧,便只有现在的孤心软。”说着把楼客带上殿内,轻轻道一句:“睡吧。”
楼客诧异地看她为自己拉上被子:“我们不继续做吗……”这种时候途放人?商止新能有这个忍耐力?她以为就算是自己要死了,商止新都不会委屈着她的□□呢。
“孤怕把你弄晕。”商止新凉凉道:“恭喜爱卿。你赢了,如果你用了一出苦肉计的话。”
楼客一呆:“臣并非想用苦肉计——”这可是天地良心,她从未想过用这一招来对付商止新——商止新分明对血只会兴奋!
“好了。”她只得在楼客惊讶的眼神下打断,附身吻她,软下语气:“既然你那么听话,把难堪都暴露在孤面前,孤也实现承诺,你可以依靠孤。”
等她起身,楼客还怔怔捏着被角,忽然间清醒一般,问:“臣现在能休息?”就是很轻很平静地口吻,偏偏让人听起来可怜。
她早习惯了战争和侵轧,回到宫殿是上主无休止地索要付出……大概对付出太甘之如饴,猛然接到回报,会稍微有些愣。
商止新触摸她的脸颊,少有诚实地说:“孤也不知道自己还愿意给你多少……但至少现在,你可以好好睡一觉。”
楼客眼睛亮了一下,像猫儿一样偏头亲吻她的指尖以示感激。商止新甚至能感觉她唇瓣的纹路,低眼看她,像是看见了脆弱的病人。
楼客碰了碰她,紧接着缓缓沉重地闭上眼睛。
她真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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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几个月前楼客要走,商止新便根本不愿放人,表示谁去都可以,她不许。
楼客不得不苦口婆心地提醒商止新:“姣姣儿,能出关的领军都在关外,主将位仍旧空缺,我们朝无人了……”
“那就亡国好了。孤乐意在牡丹花下死。”商止新冷笑,然后又凑上来凑近她的耳朵轻轻道:“我们相见那么久,还没好好说过话。这几年,我们有在一起睡过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让楼客有些一时僵硬:“没有……”
“楼爱卿,”她于是勾着楼客的脖子,眼神又乖又撩人,似有似无地哼着:“孤想你。”
“上主,”楼客有些臊,低头假意理理头发:“您说些什么啊。”
“楼姐姐……”商止新才不愿冷落自己,看她埋下头,便弯腰含住她的嘴唇,一声姐姐叫得余韵悠长,软绵的舌头勾得她颤:“我想要你……”
楼客有些迷糊,隔了好一会,捉着她的双低头轻轻说:“那……臣伺候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