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如果我喜欢她，刚才为什么会亲你？你难道不知道……”
他的手从林启的眉间慢慢往下滑，动作轻柔从左到右滑过林启右边的眼睛。
敏感的睫毛被触碰，林启忍不住眨了眨。
贺曜充满魅惑性的声音传来：“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林启本来就已经够红的耳朵，这回更红了，与此同时，心里一颗悬着的重石终于落下去了一半。
“……”
也许是气氛使然，他终于将埋藏在心底的问题问了出来，“你真的……喜欢我？”
贺曜顿了一下。
“见到你就想抱你，想把你整个人捂进怀里。”贺曜低头注视着他，声音也跟着低下来，“看到你吃东西的时候，会忍不住想喂你，更会忍不住想亲你，把你的嘴巴亲的红红的。”
“……”
“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吃你喜欢的东西的醋，心想你为什么宁可喜欢那样东西也不喜欢我。”
林启一愣一愣的，“你……你幼不幼稚？”
“幼稚？”贺曜拿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拉进怀里，揽住他没有多少肉的腰，“当然幼稚了，但你是唯一一个，会让我变得幼稚的人。”
贺曜的话，让困扰着林启内心的，那种缥缈无依的虚无感，一下消失了。
“还有，你喜欢吃肘子我已经会做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做给你吃。”贺曜抬手缓缓抚着他的脊背，“你喝醉那回想给你做，但你起来的时候，一幅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的模样……我伤心了。”
贺曜还在说着，林启鼻尖抵着他的肩膀，头慢慢埋了下去。
搞笑，那会儿到底是谁更伤心。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办法再逃避自己对贺曜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