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我去。
林启认栽，继续贴着墙睡。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因为身后的人，林启思绪乱蹿，脑袋还很精神。
贺曜不说话，林启以为他大概睡着了，可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贺曜突然开口。
“后天就开学了，分班好像说是按照排名来的。”
提到分班的事，林启愣了下，“……哦。”
按照贺曜的水平，虽然他没说，但毋庸置疑肯定又是考年级第一吧，而他这个年级九十九……
前五十名一个班，后五十名一个班，到时候两人铁定不会在一个班了。
林启感觉到淡淡的失落。
眼看马上又要分班，等到时候，两人的交集肯定也会慢慢变少。
想到这里，林启眼角慢慢垂了下来……
“到时候你就好好待你的尖子班吧。”林启的声音里多了点埋怨。
说完，他从侧躺一下变成平的，闹脾气一样，“睡过去！我要平着睡。”
贺曜愣了下，随后侧过身，面对着他。
窗帘并没有全部拉满，他借着外面的灯光注视着林启柔和的侧脸，说：“我想和你说个事。”
林启两手抱在胸前，“不听，明天再说。”
贺曜想了下，说：“怕你睡不好，不然还是现在说吧。”
林启：“……管你。”
贺曜温柔的捉住他放在胸前的手，“期末考，我考了第五十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