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好奇嘛……”她在他怀里扭过身,伸出双臂圈绕上他的颈项,声音甜软地撒娇,“你告诉我,你到底跟闻人衍有什么冤仇,让他那么恨你,甚至不惜利用我来对付你?”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似惆怅又似无奈的道:“那又是另一个不知该从何说起的爱恨纠缠故事,但现在……我的娘子,你不觉得你话太多了吗?”
他大手抽开她的腰带,猛地露出她紧紧包裹在艳色喜服底下的姣好身子,引得她一声惊呼。
“啊!你、你、你这是干什么?”见自己衣襟敞开,她连忙羞掩着自己仅着肚兜的胸口,满脸羞红地瞪他道。
怎么话说到一半,突然脱起她的衣服来了?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不该浪费如此良辰吉时,应该要好好把握这美好的良宵时分才是。”他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衫,一边噙着浅笑对她如此说道。
他已经等了太久了,再不想因旁的事耽搁等候下去,只想与分离许久的她,共度这属于两人的大婚之夜,尽情放纵缠绵……
“可是人家还没说完呢,你……等等,唔唔……”
不待她抗议,她已被狠狠吻住唇,抱着压进身后那张铺着大红锦被的床铺中。
夜风,从窗外缓缓吹进,吹刮得红色纱帘轻飘飘落下,窗上贴着的红囍,衬映着桌上那一对龙凤红烛,显得双双成影,在两人热情交缠的身影上,无声漫出一室浓情缠绵……
婚后,马兰眉不知皇甫殇以何种方法从闻人衍手里拿回她的卖身契,只知那张卖身契最后被他锁在他的书房暗柜中,说是要一辈子以此牢牢锁住她,让她此生永远也无法逃离他身边。
得知此事的她,是又好气又好笑,不知有多少次,她趁着深夜潜进他书房想偷拿回自己的卖身契,却屡屡失败被他发现。
他道,这辈子,她是休想从他身边取走这张能将两人关系永远捆绑在一起的死契。
后来,因为怕她思念家人,所以他特意在皇甫府……不,是洵阳侯府隔壁购下了一宅子,特意接了她爹与她那双稚弟幼妹来住,并打通了两府之间的墙,造一小门,方便双方彼此来往见面。
虽然,她那老爱在外惹事的爹还是戒不了赌,总是偷偷溜出去,跑到赌坊去跟人赌博,但因为有他在,她不用再担心她爹所惹的祸,就像他承诺过的,他会成为她坚强的后盾,替她解决一切麻烦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