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若真是肝胆相照的好友,即使有差距,也不会离你而去。”
“姐,你总是危言耸听,每次都说家里用钱紧张,一到关键时刻不也照样拿得出!”高辛隽反唇相讥。
姜秀珠听到了,痛斥败家儿子,母女俩站成一线。
高辛泰釆购归来,进了门问明原因,柜台一拍,抛出一句下不为例,臭小子高辛隽如蒙大赦,兴冲冲地跑了。
一家子陷入混乱,平静过后才想起店里还有人。高辛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假装没这回事,姜秀珠上前一个劲地鞠躬,说怠慢了客人。
唐晟微微颔首,从钱包里掏出两张大额钞票,放下,利落地离开。
“客人,您还没点吃的,这钱不能收!”姜秀珠发懵,待回过神,追了出去。
唐晟脚步加速,姜秀珠追不上,只好返回。
“瑾啊,快看看,这是不是米刀?”姜秀珠举着钞票仔细辨认,不确定地问。
“我来!”高辛泰夺了去,端详几秒,立马收进腰包,眼中藏着喜悦。
姜秀珠觉得应该物还原主,高辛泰不同意,认为是客人给的“小费”,收了也无妨。
高辛瑾按了按仍旧生疼的右腿,眼睛闭上,再睁开时心平气和。
那人有钱,那人害她瘸了腿,停工两个月,这是损失费,不拿白不拿!
老|鸨|儿上位史
公坚昱的老妈水原溪正在花屋里修剪、整理花卉,一个妆容精致,满身贵气的女人登门来访。女人趾高气昂,傲慢无礼,水原溪见了并不介意,淡然地为她冲上一杯清香扑鼻的花茶。
贵妇眼尾轻藐,任花茶慢慢冷却,一双白皙保养得宜的手优雅地交握,十指上的美甲光泽艳丽,格外引人注目。
公坚昱的老妈和贵妇年纪相差无几,抛开一身外衣,单凭气质她略胜一筹。
水原溪恬淡,贵妇美则美矣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冷漠感。
这名贵妇是南门夫人,申静子。
会长南门豁野在外流连,申静子独守敢怒不敢言。
当初,南门豁野金屋藏娇,申静子苦熬,费尽心机才一步步爬上正室的地位。
南门豁野藏得深,水原溪是申静子挤走大夫人,扶正二十多年以后才辗转得知的。
水原溪的儿子公坚昱,几年前注册了一家网络传媒,三不五时揭南门世家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