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贝到底是没爬起来,抹了把嘴角的鲜血,笑着看向四人。
“我要是男的不会比你们差,这时趴在这里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四人没说话,像看疯子似的看着她。
郝宝贝挑眉,“怎么?不信?明天来过。”
说完,郝宝贝再也挺不住晕了过去。
四人急忙上前检查,发现只是晕了,又松了口气。
这丫头得罪不起,背靠廖家和十几个老爷子,他们真要打坏了她,他们没有好果子吃。
四人不敢再耽搁,抬起郝宝贝飞奔至医务室。
医务室里廖凡白正在看眼睛,旁边还站着郝战,一脸的担忧。
“怎么样?没事吧?”
老高摇了摇头,“没事儿,眼角有些撕裂出血,养些日子就好。我说臭小子,够拼的,打成这样了还不服输,是想进医院吗?”
廖凡白没说话,白了他一眼却带动了眼角的伤,疼的他直皱眉。
老高看着好笑,“活该!叫你瞪我。”
“高医生,郝宝贝晕过去了,你给看看。”
三人正说着话,四个陪练的特种兵抬着郝宝贝就冲了进来。
廖凡白一惊,赶紧起身跑到郝宝贝身边,心疼地摸向她的唇角,眼带狠厉地看向四人。
“怎么伤成这样?”
四人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不、不是故意的,她非要打,我们也没办法。”
郝宝贝不能得罪,这位少爷更是得罪不起。再说郝宝贝确实是被他们打成这样的,真出了事他们也逃不掉。
廖凡白瞪了四人一眼,没再看他们。
他知道郝宝贝的脾气,弄成这样恐怕还真跟他们无关。
郝战摆摆手让四人先回去,又看向给郝宝贝检查的老高。
“人没事儿吧?”
这是他一分钟内第二次问了,对象不同,话却一样。
老高把郝宝贝衣服掀起来听听内脏,摇了摇头,“没大事,都是皮外伤,她可真能作,这些日子天天来我这儿报到,我都怕了她了。”
为了郝宝贝他买了一箱子檀香放在墙角,除了第一天点了一根,剩下的全堆在那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也不知道能不能给退?不会被卖家打吧?
老高开始神游天外,郝战也没理他,转回头看向廖凡白。
“等她醒了你们回宿舍吧,今天就练到这里,明天看看再说。”
廖凡白点点头,“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去。”
郝战看了眼郝宝贝转身出去了,刚回来就碰上廖凡白受伤,他还有一堆的事没办呢。
等郝宝贝醒来时都到了晚上了,身边除了廖凡白外,薛千易和佟寒安也在这里。
“你们怎么都来了?”
廖凡白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都这样了还能不来?这都晚上了,饿了吧?小易给你打了粥,睡醒了就起来吃点。”
郝宝贝挣挺扎着坐起身,手拄着床板时发现手臂疼的不行,撸开袖子瞅了一眼。
好么!全紫了。
“看什么呀?伤成什么样自己心里就没个数?”
廖凡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削苹果,头也不抬地盯着手上的苹果看。
郝宝贝知道廖凡白生气了,也不敢触他眉头,只能暂避锋芒地看向薛千易。
“小易,谢谢你。”
薛千易摆摆手,“没事,谢什么?我们什么关系啊,还用得着谢?”
郝宝贝笑着点点头,又看向佟寒安。
“小安,你也受伤了?”
佟寒安嘴角跟她一样也破了,只不过没她伤的严重。
佟寒安点点头,“哪天不受伤啊?就是没你伤的重。小贝,你怎么样?还疼不疼?要不要叫老高过来看看?”
郝宝贝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明天就好了。”
其实郝宝贝身上疼的要命,就跟散了架似的,可她不能说,不然廖凡白的火气就更大了。
郝宝贝又小心地瞄向廖凡白,发现廖凡白的眼角贴着创可贴,这下可来劲了,指着廖凡白的眼角大声问道:“你这眼睛怎么伤的?”
小样,还敢生气,这下让我逮到了吧?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廖凡白心虚地摸上眼角,刚刚还气势如虹,现在莫名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事。
“咳咳,那个不小心弄的。宝宝,吃个苹果先,一会儿再喝粥。”
郝宝贝把头扭向一边,“不要,我要喝粥。”
廖凡白无奈,知道刚才他甩脸子给她看得罪了她,这时还得好好哄哄。
“行,我喂你。”
廖凡白端起桌子上的粥坐到床上,一点一点地喂到郝宝贝嘴边。
郝宝贝受了伤,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呢,一口不落地全吃了。
行了,看他喂粥的份上刚才的事就不计较了。
郝宝贝决定暂时放过廖凡白,今天的事不再计较。
郝宝贝躺够了,四人起身回了宿舍。
廖凡白和郝宝贝都受了伤,第二天无法训练,佟寒安和薛千易也跟着休息了一天。
这样日子过了大半个月,进入三月份的第一个星期天,郝战终于放他们离开了,跟着回来的还有威风凛凛的笨笨。
笨笨也不知道都接受了什么训练,整整两个月没见到它影,刚见面就把郝宝贝扑到了,舔了郝宝贝满脸的口水。
郝宝贝见到笨笨可把她乐坏了,也随着它玩闹,一点也不生气,就是衣服上被按了七八个狗蹄印子也没说什么,抱着笨笨的狗头一顿亲。
一人一狗稀罕够了又给家里打了电话,得知道向珊等人全在廖家,也不回家了,直接去廖家汇合。
到了廖家,廖老爷子又是好一阵的稀罕,拉着郝宝贝问东问西的,就连笨笨都稀罕的要命,直说条好狗,忠心又聪明。
廖老爷子拉着郝宝贝和笨笨说笑着走进家门,把廖凡白和刚从部队回来的廖成杰扔到了一边不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廖老爷子的亲孙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