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名字都有了……任婕宜看向那排有所命名的盆栽,明白了这是他的嗜好。「我是问,你怎会买它送我?」
「你不是说想养一只黄金猎犬,取名叫奶茶?」
任婕宜张大嘴,表情很震惊。「你、你为什么会知道?难不成……你有读心术?」
「……」她的心就算是傻瓜都猜得到吧。
高为棠不禁想,但一想到自己一直都没搞懂过这女人的心思,就觉得……算了,过去就让它过去。
「我对狗过敏,所以你只能养它了。」
她愣了愣,许久才把这两件事给连结起来,因为他对狗过敏,所以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她就没机会养……是这意思吧?
「嘿嘿,谢谢。」他态度好强势啊,可她喜欢这种被归纳在对方人生里的感觉,好像在说从今以后,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你不住家里好吗?」
「没关系。」他和亲人同住,只要把一些行李搬来就行。
她的租约尚未到期,倘若试婚顺利,再一块儿找合适的房子吧——这是高为棠之前说的。
任婕宜事先把屋里的空间腾出来,给他放置物品,本想介绍一下房屋格局,又想到他把她家整个打理了一遍,看来是比她还清楚了。
「呃……有没有其他问题?」
「有。」高为棠抬手。「我睡哪里?」
「……」
她这地方是一房一厅构造,床只有一张,尽管是双人床,但……
「我……我反对!」
「嗯?」
她唯唯诺诺。「我反对……婚前性行为……」
「……」
任婕宜脸胀红,她都忘了,试婚里也该包含那件事!
她自认不是卫道人士,但家教严谨,母亲又是教徒,自小灌输她这方面观念,尽管长大以后拥有了足够的自主权,她仍尽力不想违反母亲教诲。
「我、我不想让我妈伤心……」理由很简单,仅此而已。
高为棠听了,沉默。
她隐隐忐忑,心生抱歉,毕竟他们不是一般交往,这种事好像一开始就该讲清楚。「对不起……」
高为棠挑眉。「你做错了什么吗?」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被他这么一反问,任婕宜也胡涂了。
「你一直不说话……」所以她才担心,他是不是生气了?
「我在思考这和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有什么关系。」
她一愣,随即红了脸,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好像……真是她思想太淫秽。
「我睡客厅。」
「喔……」她松口气,可想想又不太好意思。「其实床很大……」
高为棠瞥她一眼,她忙改口。「可惜我睡相超差……」同居是一回事,同床共枕又是另一回事,她龟缩了,需要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