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昙此时走上前给白玉京顺着气,示意他不要在气了。感受到忧昙的玉指在自己的背上上下游走,这白玉京的怒气才慢慢的平息了下来。坐在刚刚搬来的椅子上,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晓当时还在安慰着一同跪在地上的清歌,所以楚清便抢先开了口。
哪里想到,这么个大男孩子,开口之时居然还哭了起来,像个小姑娘一般:“师父,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您一直都是知道的,我钟情于清歌,可是就是这个萧晓,他抢我媳妇!这个混蛋王八蛋的!”
白玉京无奈的皱了皱眉:“不许骂人。”
萧晓却也不甘示弱:“师父,我和歌儿情投意合,现在歌儿就在这里,您也可以问问她,我二人不求什么,只求师父能成全我们!”说罢,拉着清歌给白玉京磕了好几个响头。
任是楚清再不理智,也是知道这清歌的心意扳不回了,所以哭的更加伤心,梨花带雨的求着忧昙:“师娘,你可要帮帮我啊,我真的可是中意清歌了呢!”
苏玉瞪大眼睛看着忧昙,怎么她师父就成为了别人的“师娘”了?
这忧昙也很是无语,白玉京这么多年,也没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她哪里敢妄想自己是这些徒弟的师娘呢?
“楚清休要胡说,我哪里是你师娘。”忧昙急忙辩驳着,不过随口便岔开了这个话题:“这件事,你做的甚是鲁莽。人家清歌和萧晓两情相悦,你却非要棒打鸳鸯,不觉得这样很是阴损么?天涯何处无芳糙,你这楚清论相貌有相貌,论才气有才气,为何非要去觊觎别人喜欢的人呢?”
楚清在一边嘟囔着:“天涯是处处有芳糙,那你还单恋了师父这支花这么多年都不放弃,你要我怎么舍弃嘛!”
忧昙任是再心底无痕平淡无惊,这次被戳到痛处也是坐不大住了,拉起苏玉就朝着外面走去:“玉京,我和苏玉先行一步了,你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总是不好插手。”
白玉京见忧昙生气,登即怒视了楚清和萧晓几眼,留下一句:“你们仨都给我跪在这里,等我回来之后,再处置你们!”说完之后便追上了要离去的忧昙。
忧昙见是白玉京追来了,脚步未停,很是一顿冷嘲热讽:“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白玉京陪着不是,手似乎是想要拉住忧昙,但是又觉得很是不合礼数,便又缩了回去。“忧昙,你不要介怀,我回去,定会好好教训他们的!”
“我介怀什么?我又没有资格去介怀。”忧昙拉着苏玉,走的更快。
这次白玉京忍不住了,直接拉住了忧昙的胳膊,语气急切:“忧昙你不要这样……”
忧昙看白玉京这个样子,心中也很是难受。她不知道自己怎的竟然动怒了起来,深吸了口气,回头时已不是刚刚那副生气的样貌,而是温柔的问道:“都到了这个田地,你还是不准备决定谁是你的继承人么?”
白玉京叹了口气。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被选上的那个就要和他一样,无欲无求的过一辈子,所以他才没有过早的决定下来。现在见闹出了这么档子事情,看来这继承人的问题,也确实该好好考虑一番了。
“容我将此事处理完再考虑,我想,也该到了这个时候了。”白玉京松开手,低声说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青楼中性别难辨
第一百一十九章青楼中性别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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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哒哒的走在回府的路上,外界的熙熙攘攘和车中的寂静,对比鲜明。苏玉不敢说话,生怕再惹了忧昙不开心去。
本来今日忧昙是准备在玉京居带到晚膳时分再离开的,因为出了楚清他们那一档子事情,这忧昙也没有什么再呆下去的心情了。尤其是最后那小子说的最后一句话,真真是放肆的可以了。
“苏苏,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直接让阿南带你去好了。这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呢,现在不能给你上课,你在府中也没有什么事,就自己出去散散心好了,等到时辰差不多,再让阿南给你带回来。”忧昙看着苏玉在自己身边似是想要安慰自己,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的样子,便生出了些许感慨。
苏玉听到忧昙这么一说,也知道她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就歪头问道:“那阿南去送我了,师父怎么办呢?”
“我自己一个人走回去就好了,好久没在苏城的街道上散步了。而且这里离家里也不远了。”忧昙淡淡的对着苏玉说着,之后交代了阿南几句,便起身下了马车。
苏玉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现在连师父和白玉京两个人的关系都搞不懂呢。从师父那里看来,怕是不知道白玉京也是恋着她的吧,亦或者就是她知晓,但是也装作不知道。这又时为何呢?
忧昙下了马车之后就从街道上信步起来。因为面貌出众,一路上还有不少的人回过头来看她。
她面目幽静,周身都散发出一股疏离之感,所以任是那些少爷们多么想和她搭话。也不敢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