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他全程不敢看季砚。
他扶着季砚去浴室,帮他打开花洒,然后说:“我在门口等你,你洗好叫我。喝醉酒其实不能冲热水澡的,所以你随便冲一下,舒服一点就出来。”
嘱咐完这些后,江与白不放心的问道:“你应该能听懂的吧?”
这么奔放应该是喝醉了,至少季砚清醒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就是不知道他喝醉后有没有一点自理能力了。
季砚眨了眨眼睛,乖乖‘哦’了一声,像是在表示自己听懂了。
江与白稍微松了口气,谁知他这口气还没有沉到一半,又迅速提到了嗓子眼。
季砚居然直接穿着衣服就到了花洒下面!!!
你听懂了个鬼!
然而现在已经晚了,湿漉漉的衣服贴紧肌肤,把季砚整个上半身的优美线条都展露无遗,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比起直接脱完还要更诱人心神几分。
江与白没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季砚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没法自己洗澡了。
可是他把全身都打湿了,他总不能就这样放任他去睡觉,不然第二天起来准感冒。
可是要是给他换下衣服,自己就不可避免的会和他发生亲密接触。
江与白犹豫着,心里说不清是迟疑更多还是期待更多。
这时,季砚突然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开始不由自主地浑身颤动,被淋湿的头发正在往地下不停滴答滴答落着水珠,远远望过去就像一只可怜的落汤鸡。
江与白在短短三秒内下了决定。
他紧紧闭着眼,耳朵和脖子都红得快要滴血似的。
江与白故作平静走了过去,说了声:“不好意思冒犯了”就开始摸黑帮季砚脱衣服。
他凭着记忆和手上的触感帮季砚一件件脱着衣服。
他的外套只要拉下来就行,衬衣扣子好像是8粒……
江与白动作缓慢且认真,很快季砚的上半身就被扒光了。
下面就是江与白最紧张的环节。
他的心跳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停下过剧烈的跳动,现在更是像快跳出嗓子眼一样。
帮男人脱裤子。
这个动作实在太亲密又太暧昧了。
江与白把手放在季砚皮带上不停摩挲着,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正挣扎着,季砚突然拉开他的手,皮带夹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浴室内响起。
季砚自己把裤子给脱了。
江与白松了口气,又双手在空中摸索着,找到了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