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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轻轻拂过这些厚厚的花瓣,仿佛我触碰到的每一寸都是他的肌肤。

“我想你了。”我对着天空怅然,“南珞,我想你了。”

这一天过得浑浑噩噩的,直到傍晚奚言回来才弄了些东西给我吃。

她在厨间忙活,边煮面边责备我:“柳璎,你也太不小心了,弄这么大一个伤,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看你至少得杵一个月的拐杖了。回到家什么东西也不吃,也不打电话给我,自己一个人,不要逞强啊。”

我躺在沙发上,把头扭到一边,眼泪一声不响的流了出来,沾湿了枕头。

Clancy被她从储物间里放了出来,活蹦乱跳地跑到我面前,我撑起身子坐着,微笑摸摸它的白绒毛:“Clancy,你一整天关在那里面一定闷坏了吧,对不起。”

奚言看着我把面条吃完,说:“它已经好久没有洗澡了,明天早上我不去学校了,我帮它洗吧。”

“为什么不去学校?”我抬头看她。

“我得在家照顾你啊。没事,我让席源帮我请假。”她倒了杯牛奶递给我,坐到我身边。

“你和席源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回想起什么?”

她将被束缚的发披散下来:“没有,我觉得我恢复不了什么了。不过,这样也没关系啊,忘了就忘了吧,有现在的这些也挺好的,他在我身边就挺好的。”

“嗯,那就好。”我朝她笑着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能遇到一个对的人,就要好好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她起身要去洗碗,嘱咐我早点睡觉。我喝完牛奶,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

唉。我闭上眼睛,忍着从脚踝传上来的痛感,盖上被子,脑袋里一阵乱麻。明天又会是劳累的一天,唉,就这样吧。

周而复始的轮回,年复一年的日子,时光并没有因为某个人的离开而变得缓慢,在这样一个残酷又寒冷的季节中,我迎来了2025年的元旦。

前不久《似水流年》的收视率一直不高,我因此被老林叫去劈头盖脸不问前因后果地骂了好几遍。脚踝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偶尔还会有钻心的痛楚。

周恒也因为收视率低的原因,没能如愿红遍大江南北,甚至被一些不明所以只知道跟风的群众抨击,说他没有演技。我在微博上为他辩解了几句,又被恶言网友说我与他私通。

南珞走了以后,我一直忍着痛,想着不管遇到什么委屈都没事,总会过去的。可是我与周恒的这件事,几乎扯断了我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

我忘了,舆论是无从辩解的,我不应该参与其中。

周恒迫不得已,为了躲避绯闻的追击,只好闭门不出。我每天上班都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中度过,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却经常有记者踩着点来对我进行恶意采访。哪一个星期,我几欲崩溃。

打电话给远在法国的他,他又因事业繁忙无暇顾及我,我一想到这一年多来自己受到委屈,便跟他在电话里吵了起来,这场战争,以我气的摔掉手机告终。

这是2025年的元旦,我独自一人站在窗台前看着满天闪烁的五彩烟花,一不小心将泪水涌出。

窗外的数木渐渐恢复生机,长出嫩绿的幼牙,转眼便到了2016年的夏季。他已离我远去,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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