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时候旁边的工作人员不知怎么就提到了季修年的洁癖,还说他别的都好,就是完全接受不了其他人上他的床。
怎么可能!
姚玉龙很想反驳,如果不能接受别人上自己的床,那么陆煦刚才算什么。
可是回神又一想,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别人上他床都不可以,只有陆煦行……
这件事真的很可疑哎!
***
“人走了吗?”陆煦把八妹床上拉下来,随口问了季修年一句。
“已经走了。”季修年说话的时候还觉得有些许紧张,总觉得自己好像撒谎一样。
他跟陆煦回来的时候姚玉龙他们就在敲门,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为了合理解释自己没开门的缘故,季修年想也不想就脱了衣服冲了澡,制造了洗澡的假象。
至于陆煦则是去到房间里面,反正他们不会进来,倒也没什么。
眼见季修年长长舒了一口气,陆煦不由笑笑:“年哥,你看我们刚才像不像是被偷情被捉奸在床啊?”
偷情……
捉奸在床……
这两个字眼像是开关,季修年听了就觉得脸热,随后回了一句:“别乱说。”
“真的啊。”陆煦像是来了劲儿,笑嘻嘻地问了句,“呐,年哥你刚才是不是紧张了?”
刚才那个情形是挺刺激人的大脑,季修年还真是莫名紧张加心虚。面对陆煦的疑问他也没撒谎,只是哭笑不得点点头:“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跟心虚哎。”
“那不就得了。”陆煦忍不住就笑,总觉得季修年刚才那一通操作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可是莫名就让人觉得可爱。
陆煦从床上站起身来走到季修年面前,嘴角不自觉上扬,像是宽慰他一样,“年哥这个没什么,一回生两回熟。等到次数多了你就不会觉得紧张啦……”
陆煦说的明明是收人头加掩盖身份,可是季修年却总觉得脸有些热。
他不敢多想,只是点点头而后问道陆煦:“今天还有单吗,下一单是什么时候啊?”
“肯定是有的。”陆煦把东区的死亡率以及每天平均死亡人数告诉了季修年,随即又道,“你今天已经见习了一单,后面的我自己过去也可以。”
季修年却不想偷懒,只是开口问他:“我没觉得累,可以跟你一起吗?”
早熟悉业务就能早上岗,就能早点帮他分担业务。
新同事有这么个思想觉悟,陆煦自然是高兴的。
他对着季修年笑笑,欣然同意了他的请求。
就在陆煦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房门却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