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辛甜也慢慢的从这些人往她面前推酒的动作中看出来了,这些人打的那些歪脑筋她怎么会没有察觉?
心里不免嗤笑,G城人很多都在传,最贵的女人是辛甜,那妞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才睡得了,总之很贵,甚至有谣传说她已经被中-央某个高位首长定了,其他人,想睡也不敢睡。
对那些流言蜚语,她从来都没有在意过,真有不知死活的搂着她的腰想要亲密,她也同样敢大言不惭的说,“别动那些念头啊,我很贵的。”
男人大多会继续不知死活的问,“多贵?”
她便风情万种的推开男人的肩头,挑着眉,似真似假的说,“贵到你倾家荡产也睡不起,有时候,流言可不一定是流言。”
申璇总是羡慕她,说她能在那么多男人身边穿梭拿到好处又不让人占便宜。
其实哪有什么本事,无非是那些男人都怕流言属实,更何况像她这种家世的人,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既然泼了,便是真的了。
如今不是在G城,这些人看来都不认识她,她如果说一句你睡不起,如果人家真是起心睡她,估计得给她弄一个钱做的*,铺*单或者*单都不铺就要狠狠的蹂-躏她。
想想都好笑。
人生地不熟的,这真是欺人啊。
面前的酒推过来,辛甜接住,偏头看一眼欧阳霆,对方似乎也默许他的铁哥们这么干,这个践人啊。
抚了一下额头,揉了揉胃所在的部位,笑容显得牵强又无奈,“霆少,你朋友可真热情,C城人民太好客了。”
辛甜的小动作,欧阳霆看在眼里,辛甜今天应该是下班去的西餐厅,穿着工作制服。
华兴集团的总裁制服剪裁真是比以前所有腾飞女职员的制服都好看。
打底的*圆领套在收腰一扣的小西装里面,不知道是短袖还是长袖,放在小西装里打底,一下子就把职业装的锋利给磨得柔软了。
半身裙是典型的包口,一步。裙长及膝上三寸,这个长度,说保守又不保守,说性感,好象又欠那么一点火候。
长腿沿下,高跟鞋把细白的小腿显得愈发修长。
这女人一头长发,烫着懒懒的卷,很自然的那种,不像接触过的那些女强人,绾着精干的发髻,这个女人看着总有那么点风情遗落的味道。
郑兴邦跟他说公司的新总裁的时候,还以为是个老女人,电话里听声音的时候还觉得这老女人的声音听着还觉得这老女人怎么不去当播音员?
那音调有点吴侬软语的南方调调。
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皮肤很好,最多二十七岁左右吧。
辛甜的手揉在胃部,手指渐渐绻紧,浅蹙黛眉时,低头叹了一声,举着杯便又要将酒喝下。
刚刚挨着唇片的杯子被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掌握住,“好了,差不多了,这杯我帮你喝。”
欧阳霆将辛甜手里的酒喝了个干净,然后对着他的死党道,“够了,她明天还要上班,再喝下去,明天的正事给耽误了。”
辛甜算是真瞧出来了,这屋子里,怕就是欧阳霆挑头的,他这样发过话后,真没人跟她敬酒了。
她刚刚也就是故意用个小动作试一下,如果对方还要让她喝,她也不是喝不下,只是对这个人的人品打个折扣而已,看来他也不是那么坏。
有人提义要玩真心话和大冒险。
辛甜不想玩这个游戏,不是因为这个游戏被玩烂了,而是这个包厢里有云烨,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都意味着是场灾难。
她可不想拿运气这种东西还赌博,万一她输了呢?
欧阳霆跷着腿斜睨着辛甜,“你不想玩?”
辛甜大喘一口气,笑得勉强,“晚上我喝得太多了,要不然我看你们玩?”
欧阳霆却是坏坏一笑,“那多扫兴?”
辛甜心里便是咯噔一跳,只能硬着头皮玩。
第一轮,辛甜就挂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哪个脑癫风才会选真心话,到时候那些问题肯定是第一次什么时候?第一次XX多长时间?第一次被甩是什么时候?另一半的胸多大,手感如何?另一半的那话多大多长,形状如何?对另一半的XX功力满意不满意?
绝对不会有正常人类的问题提出来。
所以辛甜只能不要命的选了大冒险。
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提出,“随便选包间里的一个人舌吻五分钟,清洁工或者包厢公主都可以,但如果不够五分钟的话,必须玩真心话。”
辛甜想摔瓶子骂骂祖宗了!若不是想着需要身边这个爷把电力局这根线拉出来,她绝不在这里当孙子。
欧阳霆却坐在旁边,跷着脚,晃着脚尖,嘴角挂着那点笑意,从来就没有一点点的好意,至始至终的不怀好意。
刘诗诗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自从看到欧阳霆没有为难辛甜之后,便已经爱乌及乌的对辛甜的分数打高了一些,这时候便跟着一屋子哥哥们瞎起哄了,“甜姐,你挑个帅的亲,不要舍近求远哦,旁边的包准口味好。”
辛甜满背都是汗。
目光轻斜,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看到云烨正低眉端着酒液,慢慢的喝,细细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