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抛开身上的虎皮披肩后,倏地抱起林凝芷,让她整个人双腿大开坐在桌案上,随后试图将那支玉笛缓慢地塞入她的x内。
“嗯啊……!”
起初g涩甬道在强烈排斥异物的进入,她想夹紧双腿,却被他强y掰开继续深入,他九浅一深地ch0u送着手中笛子,原本通t碧绿的玉笛很快便被miye彻底浸润,笛身蒙上一层温润的晶莹,ch0uchaa间x里“咕啾”作响,的确像是奏出了好听又糜烂的潺潺水声。
也许旁人通过他的长相都以为是个不知音律的莽汉,林凝芷却在此刻回想起他吹奏起时玉笛音se温柔,像是他以往待她那般……这样想着莫名神情多了些许凄楚。
玉笛却突地顶到她花x里那处敏感的软r0u,见她顿时难耐地扭动腰肢,叶啸枫却突然ch0u出了玉笛,那笛在脱离x口时依依不舍似地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褪下亵k,用粗壮的yjing在她的花瓣不住地滑动,一路碰擦过花蒂,在x口画着圈儿,却始终没有进入x内。
娇neng微张的花瓣已经濡sh一片,yshui不断溢出地溃烂成灾,在书案上滴下一摊明显水渍,林凝芷的双腿打颤,“好热啊,不要磨了,求求你……”
叶啸枫粗糙的手掌有力地覆在她的shuanfen之上,掌心的温度贴烫在她颤巍巍的殷红rujiang。
“好热……唔嗯~~……”她感觉自己的身t已经变得奇怪,sh得厉害,身上在侵犯肆nve的分明是自己往昔最亲密的挚友,可是又似乎哪里不对,她好像刻意忽略了一些别的情愫。
也是了,世上男nv之间又哪里会存在真正纯粹的友谊,倘若仍然关系甚密,必定是有一方深ai着另一方不自知,叶啸枫对她的ai意其实是那么深沉无法掩藏,虽然是从未说出口过,她却可以装傻充愣,借着挚友的身份理所当然地暧昧亲密,十几年的情谊不假,说她心里真的完全没有他又有谁会真正相信,只是恰恰因为没了他坦率地表达情意,她的心被坦诚率直的尧殒后来居上以至于占据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