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明白,那小丫头不说旁人为何只说是大嫂,我找到了几个人,都说是长房的春儿频繁去我们那里和雨霏雨雱两个丫头见面,这关系到甄珠的生死,我又岂能马虎?”一不小心韦萱把甄珠的名字都叫了出来。
那韦蕴更是觉得可笑“她害甄氏做什么?有任何动机和理由吗?”
“大哥果真不知道?”韦萱冷笑,“她不是想抱走我的孩子充作继子,在甄氏怀孕之前她可没有和甄氏多亲密,这一怀孕就各种送补药,送的都过头了,还是甄氏觉得有些异常,所以拒绝了,这没多久我们院子里的下人除了甄氏的陪嫁就都换走了,这也是偶然,还有今天搜到的药难不成也是偶然。”
韦蕴原本觉得无稽之谈,但想起方氏之前的神情,他有些怀疑,但是看了看韦萱,他叫了方氏出来。
“既然四弟问话,你也该说说,为何?”他把韦萱方才诘问的话说了一遍。
白妈妈忙道“大少爷,四少爷真是冤枉我们家少奶奶了,大少奶奶对四少奶奶好也是看在四少爷是您嫡嫡亲亲的弟弟份上,这又有何错,至于说的换人,也不是独独四少爷房里换了,各房都换了。三少爷院子里换的更多,换的目的也是让各房能够有更好的下人伺候。”
这番话说完,韦蕴对着韦萱摊手“瞧,四弟,你说的这些其来有自,与你大嫂毫无关系。”
方氏也看向韦萱“四弟,我看在你年纪小,不跟你计较,但是日后若是再污蔑我,我们自当去大太太那里去。”
“大哥,这药……”韦萱看向韦蕴。
韦蕴笑道“望你眼睛擦亮一些,不要随意污蔑好人。”
这一局不是谁对谁错,而是韦蕴相信谁的问题,韦萱大概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做错了事有了再多证据,其实也没用,上面的人轻飘飘的就不看。
“我已然查出这药的来路了,大哥也不听也不问?”韦萱越发气定神闲。
韦蕴还是头一次见弟弟这样,他还欲说什么,就见韦萱看着方氏道“纸终究包不住火,任凭你千般万般本事,可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于人世。”
说罢看了常寿一眼,常寿跟着后面一瘸一拐的走了。
白妈妈迅速把今日知道事情的都一一告诫一番,也封了口,只是韦萱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把这件事情埋起来,否则岂不是任人欺凌。
这事儿是甄珠醒过来之后红柳说的,她道“这几天咱们姑爷很是勤奋,说是要参加科举呢,估摸着是受到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