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顺从地仰起脸,泪眸凄蒙的看着振兴。
“舌头伸出来。
”振兴又说。
贞儿轻轻叹息,虽然透着哀羞,却仍顺从地从诱人的软唇间吐出她粉红的舌尖。
振兴侧下脸,嘴巴贴上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嫩舌吸进口中,一只手掌则放在她光滑的下腹轻轻摩挲。
“嗯……”贞儿羞苦地闭上眼,美丽饱挺的乳房因为呼吸变急而微微颤伏。
“喔!流下来好多!”前面观众席有人惊叹。
“唔……”贞儿羞得脚趾头全往脚心方向紧握,原来振兴宽厚的手掌不断按摩她下腹,浓精从阴道里流出的量开始变多,如刚磨出的豆浆般不断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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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玻璃夜壶内。
“现在从她那里流下来的精液,可能不只是教授射进去的,应该还有很多是之前男人残留在里面没流干净的。
”色虎解释说。
振兴慢慢离开贞儿的嘴,镜头拍到一条晶莹的涎丝从两人交缠过的舌间渐渐拉开。
他抬高贞儿的脸蛋,吻着她泪湿的长睫毛,柔声说:“你真的好听话,好柔顺啊!干脆以后我就叫你”顺娘“好了,你说好不好啊?顺娘?”贞儿羞愧地闭上泪眸,轻轻地点头。
“怎么有女人可以顺从到这种地步啊!自己丈夫被那样,还能这么听别的男人的话,要她怎样她就怎样,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呢!不知道被怎么调教的?”一个台下贞儿的男同学羡慕不已地说。
听见看见这一幕的我,悲愤地握紧拳头,心如同被漒酸淋上一样痛苦。
“真好,我的乖顺娘,我们现在去关心一下你的丈夫正强吧!”振兴推着贞儿的滴精专用架车,将她推到我的手术蓬前面。
这时的医生,已经准备好要注射进我体内的精虫抗体,他们说只要这种抗体施打进我体内,就会对我的睾丸造精能力形成永久的损害,以后即使想用人工取精进行生育也不可能了。
“你看,正强的输精管已经被医生割下来了,就是这个东西。
”维民用夹子夹着我刚被割下来的输精管,拿到贞儿眼前让她看。
“不……你们怎么能这样……”贞儿一看,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脸色更是苍白到极点。
“你刚才跟教授玩得火热时,不就叫你看医生正在割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吗?那时你还发生性高潮呢,现在装什么伤心?算了啦!这种男人怎么比得上我们这几个?不用为他难过啦!“晨维说。
“不……我不知道……我没有……”贞儿悲伤地摇着头。
方才她被喂了酒,又被教授干得迷迷糊糊,可能还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现在酒虽还没完全退,但至少没人在蹂躏她,因此总算了解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残忍的事。
振兴用手指拨开贞儿的发丝,在她耳边说:“现在医生要帮正强注射一种抗体,这种抗体打进去后,正强以后的精虫都会有缺陷,也就是说,他再也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可以生育了,会变成一个永久不育男。
”“不可以这样……求求你们……我和正强还要小孩……你们别这样……”贞儿惊慌地哀求那些禽兽。
但被彻底调教过的她,虽然知道了医生和这些畜牲要对我做的事,却仍然高举双臂紧抓着上头的木桩,维持他们规定的滴精姿势不敢自主改变,这让我看了更加难过。
“别难过,你要小孩还不简单?我们几个都能帮忙啊!你看看,我们三个人随便一个,都比躺在里面那个男人强太多了吧?”振兴抖动着结实精壮的胸饥,向贞儿炫耀说。
“不……我只想要和强有个小孩……求求你们……”贞儿哭泣着说。
“是这样吗?”振兴向维民还有晨伟使了个眼色,他们忽然同时低下头,一边一个吸住贞儿颤动的乳尖。
“噢……别这样……”贞儿敏感的胴体受到刺激,发出撩人的颤动,但她双手仍旧抓住上面的木桩,没有对那两个男人的行为有任何反抗。
“你真乖啊,顺娘。
”振兴的手伸到贞儿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将肉花剥得更开,一大条浊精慢慢的挂了下来。
“别在强面前这样……”贞儿羞苦地摇着头,挂在木桩上的两条修长小腿用力地想往内夹,但大腿还是完全分开的状态,根本无法阻挡振兴的大手对她的轻薄。
“啧!流这么多出来了,可是一直都流不干净,用这根来通看看吧!”振兴捡起地上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做得很丑恶的龟头和阴茎表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颗粒,另外还有两根细长的软塑胶针,是用来刺激阴蒂和肛门的。
振兴一开开关,那根丑恶的假阳物立刻淫秽地扭动起来,上下两根软塑胶针也快速振动。
“不……别用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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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儿哀羞的摇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她泪湿的脸庞。
“听说你对这一根特别有感觉,所以用它来上个前菜,再让你好好享受我们三个人有血有肉的大家伙。
”“不可以……噢……不行……噢……”贞儿还在哀求,振兴已经把假阳具塞进她下体湿滑不堪的裂缝中。
“毛剃得真干净,这样看得好清楚啊!第一次看到剃光毛的肉缝,感觉真是不一样啊!”振兴叹道,他蹲在贞儿敞开的双腿前,慢慢拔送着粗大的假阳具,红黏充血的耻肉,来回吞噬着布满颗粒的假龟头,阳具上一下子就被从里面倒涌出来的浊精流遍。
“顺娘,先跟你丈夫道歉吧,接下来就要专心和我们玩啰!”振兴还没把假阳具塞到底,只是用龟头部份在阴道前端来回弄着。
至于维民和晨维,一个仍吸吮着她的乳头,一个则正在舔吻她的腋下。
“强……对不起……呜……你被那样……贞儿还和他们在你面前……呜……对不起……“贞儿伤心地泣诉,但语气却杂乱而断续,因为她已经被那三个男人挑逗得快无法说话了。
我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切,这是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对贞儿感到恨意,以前贞儿在我面前不论被逼和男人怎么做,我虽一定会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