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贞儿和维民的性高潮结束时,医生也差不多完成我阴茎的手术,我心灰意懒的闭上眼,累得只想睡觉,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们移走为我搭设的简易手术蓬,贞儿仍被吊在滴精架上,和我的距离十分近,我微微睁开眼,看到她也正望向我,婆娑的泪眸中,充满对我的关心、难舍和羞愧。
我冷冷的偏开脸,她被那三个男人奸淫时,依顺他们所说的话和做的事,已经深深伤害了我,现在我已变成不完整的男人,再多的关心和愧歉对我一点意义也没有。
“强……你讨厌我了吗……”贞儿颤抖哽咽地说。
我没说话冷漠的阖上眼,也等於是回答她了,只听到她悲伤的啜泣。
“医生,你要来一下吗?这个女人很正点唷,我带她下去整理乾净后,再让您享用如何?”色虎的话传进我耳里,使得我又不禁气得咬牙发抖。
那医生说:“帮她丈夫动手术动太久,有点累了,今天就免了,下次我来帮她产检,检查完后再好好疼爱她一次,毕竟我把她丈夫弄成这样,也有义务要满足她啊,嘿嘿……”贞儿羞咽一声,啜泣得更厉害,而我是除了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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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外,什么也做不了。
“她身体里还有很多精液,都还没流出来呢!”振兴说,还故作关心的走到贞儿身边,手指尖轻轻滑触着她饱挺的乳房胸线。
“呜……不要……”贞儿羞耻地偏开脸,软弱微颤地哀求,振兴的指尖轻轻扫触她性感的腋下,然后爬上雪白的乳峰,最后来到至乳尖,沿着淡淡的乳晕慢慢画圈,敏感的乳头被挑逗得再度充血翘起来;被吊住的贞儿,只能羞苦的不断流泪和喘息。
他们已经把塞在我嘴里的布拿掉,我冲动得想叫振兴住手,但又想到贞儿或许很喜欢振兴这样对她,一股逆气涌上胸口,过度的嫉妒和气愤,让我忍住没出声。
“身体又兴奋起来了,这女人真敏感。
”那医生冷眼看着振兴挑逗贞儿说,摄影机从贞儿背后拍摄,被吊起双臂而更显匀称、肌肤细滑的裸背,辛苦微颤的姿态甚是性感动人。
“我看要想个办法让她滴精滴乾净才可以。
”色虎说。
陈总道:“我们不是还有一样游戏没玩过吗?”色虎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兴奋地说:“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么好玩的事,我立刻去安排,大家耐心等一下。
”我心中的感受十分複杂,我虽然恨贞儿刚才那样对不起我,但却又忍不住为她担心,这些禽兽不知道又想什么残忍的手段要来蹂躏她。
过没多久,观众台忽然传来一片惊呼,接着我听见贞儿哀羞欲绝的呻吟,猛然睁开眼,看见被吊在我面前不远的贞儿,美丽动人的眸子里尽是绝望和惊恐,晶莹的泪花不断在眼眶中打转。
被绑在内诊椅上的我看不见后面到底出现些什么,会让贞儿出现如此害怕和羞绝的神情,不禁奋力向左右转动脖子,却还是无法如愿。
“贞儿丈夫也很想看的样子,把他移后面一点,不要让他错过精彩好戏。
”陈总说。
贞儿垂下泪来,颤抖地说:“不要……别让正强看……你们要怎么对我都可以……但别让正强看到这种……”听贞儿这样说,我更是被嫉妒和急怒冲昏理智,粗红脖子朝她大吼:“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不敢让我看?他们弄得你很舒服!所以不敢让我看吗!我没看到,你就能尽情的迎合他们,是不是?“不……不是的……不是这样……”贞儿滴着泪一直摇头,想对我解释,却又只会说不是这样,振兴这时仍站在她身后,两张手掌轻轻抚着她细腰两侧,整个人还近贴着她光滑的裸背,不停吻她白皙的颈子,这使得我更加愤怒。
“正强很吃醋呢!嘿嘿……不知道正强除了对野男人吃醋外,对公狗会不会吃醋?”色虎淫笑着说。
我的心顿时冷了一大半,怒视着色虎,咬牙问他:“什么公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两名肌肉男将我连人带椅往后推了一段距离,我到贞儿害怕的事了,映入我眼中的景像,让我脑中轰然一片空白。
两名宽肩窄臀,全身赤裸、两腿间挺翘着粗长鸡巴的壮硕肌肉男,牵着两条巨大的公斗牛犬走向贞儿。
这时所有观众席上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全场陷入一片高度紧张与兴奋的异常情绪当中。
色虎兴奋到声音发抖:“让这两条威猛的公狗,来帮我们美丽的贞儿舔出小穴里的精液吧!这可是今天的一大高潮啊!”“住手!别这么作!”我悲愤难抑地大吼。
“强!救我……”贞儿害怕到唇色惨白,被吊起来的美丽胴体无助地挣扭,却更让那些男人看得兽欲高张。
“死心吧,你的强救不了你的!医生已经把他变成早泄男了。
”色虎淫笑着说。
“太过份了!你敢让那两条畜牲碰到贞儿,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我朝色虎怒吼,那是我唯一能做的,因为下半身被麻醉失去知觉,身体还被绳索牢实捆绑在诊疗椅上,这样的我认命地看着美丽的新婚妻子被他们糟蹋取乐。
“我好害怕喔,早泄男生气了,哈哈……”可恨的色虎大笑道。
两条像在发情的大型公犬看到雪白柔肌的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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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奋力地要往前扑,牵着牠们的肌肉男十分吃力的拉紧狗链,才能勉强制住牠们的冲势。
贞儿闭上泛泪的湿眸转开脸,可能知道我无法救她,也没有人救得了她,所以认命了。
色虎抬起她淒美苍白的脸蛋,淫笑说:“嘿嘿……好可怜啊,已经知道逃不掉了吧?其实没那么可怕的,这两条畜牲不会咬伤美女,只会用牠们佈满舌蕾和唾液的舌头,好好舔你的小嫩穴,你就当成享受吧,我们也难得见到这种刺激的景像啊,大家都很期待要看呢!”贞儿只是闭着眼默默的流泪,完全放弃挣扎了,淒怜的模样我看了心好痛。
两条大狗刨着爪子,已经来到她被吊开的两腿间,鼻头离她私处只有数吋,红色舌片一直甩着湿淋淋的唾液。
狗鼻呼出来的滚烫热气,已经喷到最敏感的耻缝,贞儿又羞又怕,想把身子往旁边缩,但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办到。
色虎指着贞儿雪白性感的脚ㄚ,要摄影机拍特写:“看,这小骚货还没被舔到,就已经兴奋起来了,脚趾头勾成这个样子!”“不……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