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甜依吗?真是好名字,又甜美、又小鸟依人,这种女孩最受男人欢迎了,一定长得很漂亮,我很喜欢这一型的……嘿嘿……”坐我对面的一个秃头男人满脸通红,可能酒喝多了,话中暧昧和轻浮的味道甚浓,我这时连一丝笑都挤不出来,只是冷冷的回看他一眼。
如果今天说这话的是我的好哥们,那当然只是无伤感情的玩笑话,但从一个素未谋面的中年肥佬口中吐出来,只让我觉得他的轻薄和挑衅。
就在我努力忍住不发作时,竟然还有人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讨论:“是啊!她那张勾人的水脸蛋就不用多说了,光是那双美腿,又直又匀称,穿起高跟鞋来,噢!屠董,你知道那线条多迷人吗?要是在路上为了看这双腿而出车祸,也是值得的!”说话的原是某个部门的主管,公司的人都管叫他“色虎”,他的好色早就传遍全公司,看来也已喝了几杯酒,在我面前竟然毫无忌惮地谈论甜依身体的一部份。
我狠狠的瞪着那个失控无礼的家伙,没想到这色鬼竟然毫不收敛,只见他灌了一杯酒后,更加兴奋的谈起我的妻子:“不过比较起来,我最喜欢在夏天的时候”欣赏“她……”他故意加重“欣赏”两个字的语气,更让人觉得意淫味道极重。
“怎么样?夏天她都怎么样?”对面那老不羞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兴致高昂的追问色虎有关甜依的下文,他们到底把我和我新婚的妻子当成什么?“你们是不是该住嘴了!”我再也无法忍耐,冷冷的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
“richard,别这样,屠董只不过期待看见你漂亮的妻子,没其它意思啦!”陈总忙对我示意打圆场。
但这些家伙彷彿把我当隐形人似的,不但没因为我的发怒而稍有忌讳,还藉着陈总的话反过来教训我!“陈总说的没错,反正人你都得到了,让我们聊聊她性感可爱的地方过干瘾有什么不可以?做人别那么小气好吗?”几杯酒下肚胆子就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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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色虎竟这般对我说!好像我娶了甜依,是抢走他们应得的女人似的,这口气做丈夫的我怎么忍得下去。
“原本你们要说这些无耻的事,在我听不到的地方说我管不着!但从现在开始,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谈论有关我妻子甜依任何不得体的话,不要怪我不给面子!等一下她到了,我们马上就会走,谢谢你们的款待。
”我猛然起身,落下这段不客气的话后就转身往门口走去,跟这些老不羞多坐一秒钟都可能让我发作,因此我宁愿选择到外面等甜依,等一下也好马上走人。
“干嘛?肚量这么小怎么做大事?我们别理他,你还没说完呢,夏天她都怎样?”姓屠竟敢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还追问到底!色虎见有人撑腰,更加露骨的谈论起来:“屠老我偷偷跟你说,这小妞夏天穿短裙时,腿露的最高了,有时她不着丝袜,肌肤光滑柔嫩,那十根脚趾儿像玉雕出来似的,每次看她踩高跟凉鞋,我都忍不住想从下面摸上去……嘿嘿……”“好小子,你想摸到哪里?”“当然是……愈上面愈好啦……哈哈哈……”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渣愈说愈过份,已经严重污辱了我和甜依,其他人虽然没跟着加入这无耻的话题,但却也一副兴致盎然的表情,这叫我如何忍气吞声。
“你们好像没听懂我的话是吗?”我转身走回去,毫不客气的抓住色虎的衣襟,隔着桌子一把将他拉近面前!“你想干嘛?!”坐我右边的那个abc仗着他人高,按着我的手臂想警告我。
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手掌一翻,他还来不及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就被我扭住膀子痛得哇哇叫。
“fuckyou!”另一个abc见他兄弟被我教训,也站起身要扑过来,我又快他一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当场让他捧腹哀号,这两个abc我早就不顺眼,这一顿打还真让我出了口气,真他妈的爽。
!“richard!够了吧!你在发什么疯?你知道你打伤的人是谁吗?!”陈董和陈总铁青着脸站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地喝止我。
“哼!他们不识相,怪不得我,以后嘴巴放干净点!”我放开abc,他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在一旁恨恨的瞪着我,还一直揉着他的肘关节,我很清楚这招小擒拿的威力,接下来几天还有苦头让他吃呢,少说要过一个礼拜才能消痛。
在场的人看到我大展神威,总算没人敢再乱说话,姓屠的老家伙连看都不敢看我,深怕我去找他麻烦。
就在我转身正要潇洒地离开,突然颈侧传来一丝刺痛,好像被发针扎到的感觉,接着麻痹很快的扩散开来,一阵阵天旋地转的强烈晕眩袭卷大脑。
(我被暗算了!)这是最直觉的念头。
药效来得很急,我还没时间出口问他们对我作了什么事,所有的声音和影像就已离我愈来愈远,最后的印象是那些人彷彿早知道我下场似的、流露着可恨的笑容围过来……************“看!你丈夫快醒了,正好让他看……”“不……别在这里,到别的房间”“那怎么行?想让你老公戴不明不白的绿帽吗?”“你们小声点,别吵醒他……人家真的不想在这里……”“少废话!乖乖让我们帮你脱衣服!”“啊~~住手!只要不是在这里……要怎样都随便你们……”……不知昏过去多久,我隐约听到甜依和几个男人的对话,刚开始这些声音还如梦境般虚渺遥远,渐渐的就愈来愈清晰了,这时知觉已经差不多恢复,但麻药的效力并没完全退去,眼皮像有千斤重、任我怎么努力都没办法马上睁开,我的心情只能用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听到新婚娇妻抖颤而小声的哀求着,但这些人却故意大声的调笑和惊吓她。
“呜……咕……”终于我能睁开眼睛了,虽然一切还是朦胧不清,我已迫不急待想问他们到底有何企图,但舌头却好像真打了一个结,又麻又痛、动都动不了,发出来的只是一串含浑没意义的声音。
“嘿!我们的男主角醒过来啦!”一个男人走向我,我吃力地仰起脸想看清楚,其实我全身只要是关节的地方都疼痛难当,好像四肢被绳索牢牢捆绑、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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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方向拉扯一般。
那男人走到我面前,拿一杯应是啤酒的液体泼到我脸上,冰冷的刺激让我立时起了一阵寒颤,口中又发出含鸟蛋般的呻吟。
被水冲洗过后,总算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也了解自己难堪的处境。
用水泼我的是刚刚被我扁的abc其中一个,但此时优势却已经完全在他那边,我竟然像个囚犯似的,被他们吊在招待所地下室舞厅的中央,更羞辱人的是全身一丝不挂,双臂被两根粗麻绳在手腕处紧紧捆绑,另一头分别拉到天花板两侧的铁杆上缠绕固定,还有两条绳索也从天花板垂下来,捆着膝盖刚上来的大腿部位,将我两条腿吊离了地面,只要往下看,就会瞧见我的生殖器像条米肠似的垂在张开的两腿间,连周围的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