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走向这边,抓我头发提高我的脸对我说:“看看你妻子,幸福成这样,你是不是该谢谢彼得少爷?他让你心爱的女人尝到前所未有的升天快感呢!”我满怀悲哀地流下泪,陈总见状更是变态的兴奋起来,伸手甩打我的脸颊,还大声向其他人道:“他哭了耶!没用的家伙!”abc的老大听到陈总的话,更是过份地问正被他捧着屁股操的甜依:“告诉……你老公,你喜不喜欢……被本少爷这样操?”甜依不停发出销魂的喘叫,她闻言羞得把脸埋在abc肩上,abc结实的臀部猛力一顶,发出“啪!”肉与肉撞击的清脆响声,“噢!”甜依美丽的裸躯激烈颤抖。
“还想要这种感觉吗?是不是顶到你很深的地方?”可恨的abc问我的妻子。
甜依仍迷失在刚才那销魂的一击当中,四肢不知羞耻地攀在abc的健美身体上,屁股还努力地扭动,虽然没说出口,但淫荡诱人的脸蛋,根本是向那男人乞讨再一次重插。
“你们看那小浪蹄子,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她这么饥渴,难道被彼得少爷操那么好吗?竟然能在丈夫面前变得这么无耻。
真难想像有这种女人,才新婚不到二个月呢?”色虎夸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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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们瞧她的表情,美成这样!”陈董也附和。
甜依听到他们这么说,当场更羞得用力把脸埋在abc身上,两排贝齿情不自禁咬住他肩膀的肉。
abc却不放过我妻子,轻摇着屁股戏弄她,那条粗大肉茎在蜜穴中滑动,我妻子的淫水甚至流到他的卵袋上,让那团丑陋的东西显得湿黏黏的。
妻子在他的调逗下不一会儿又忘情地吟叫,然而与刚才abc重重撞击的销魂感觉相比,这种程度的抽插只让她变得焦躁,“重……重……再重一点……”她终于不知羞耻地在abc耳边向他要!虽然说得含糊又小声,却逃不过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可恨的abc故意放大声量问道。
“人……家……还想要……刚刚那种……”她竟然真不要脸地回答。
我眼光不知该看哪里,哪里才有地洞能让我这做丈夫的钻进去?其他那些人笑得都快翻了,甜依羞得更是紧紧抱住abc不放,一张清纯的俏脸红到脖子。
“你得告诉你老公,说你想要我重重插你才行!我们过去问他好了。
”abc真的捧着我妻子来到我面前蹲下,他的鸡巴还深深没在我妻子的嫩穴当中;我则被色虎勇朋强迫坐起来,和伏在abc肩上的甜依面对面。
abc抱着我妻子向她说:“你老公在这里,你快问他,想被我重重的插可不可以?”甜依根本不敢看我,脸藏在那男人的肩头后面,声音如蚊蚋般说:“强……对不起,我想让彼得少爷……重重的……弄……可不可以?“她不知所谓、淫贱至极的话一出口,当场又引来一阵暴笑!虽然已经万念俱灰,但听到自己新婚才月余的美丽妻子竟说出这种话,心中也忍不住兴起羞怒!“贱人!”我有气无力地骂。
甜依听到我的话身子一震,缓缓的抬起脸,早已沉沦在日日淫欲中的凄美眼眸流下两道清泪。
从被他们抓来至今,我没骂过她一句重话,因为这一切只怪我没保护好她,让她被这些禽兽染指不是她的错,只是时至今日,她竟然愈来愈堕落,和这些禽兽奸宿上了瘾,叫我情何以堪?“你……讨厌我了?我是坏女人……对不对?”她哀伤楚楚的问,虽然这种模样很清纯堪怜,但看在我眼里却更添淫贱,不知哪来的火气,我扬起手甩了她一个耳光,怒骂道:“你可以尽情地去和他们搞啊!问我干什么?”我突然打了甜依,那些男人想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做,立刻上来按倒我。
陈总朝我肚子踢了一脚,斥喝道:“废物!竟敢打大家的甜依,看我怎么处置你!”“不……别伤害他……我该打……我本来就该打……别为难我老公……”甜依在旁一直为我求情,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感激。
“你们好好玩我的妻子吧!她很美对不对?你们想怎么弄都可以,尽情在她身上得到快乐,也帮我满足她,我会很感谢你们!至于我,也请处罚我,随便怎样都行!”我赌气地说。
“别……别这样说,我知道……我错了……”甜依惊慌地摇着头,但在众人嘲笑声中,那abc又已捧起她到旁边去干了,不久我只听见她的叫喘和无耻的呻吟。
至于我,他们决定叫那三只黑鬼对我施以sm惩罚,我上身被麻绳交错牢捆在长茶几上,脚踝也被绑住,绳子拉到天花板两侧固定,两腿大大的朝天张开,他们还将我的命根子用薄铁片包住,只露出紫涨到快裂开的龟冠。
一切弄好后,那三名黑人拿着点燃的粗大红蜡烛围住我,兴奋地舔着肥厚外翻的嘴唇,我认命地闭上眼……当第一滴烛泪落在我胸膛,我痛得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用的不是低温蜡烛,而是一般蜡烛,而且在很近的距离倾下。
当三根蜡烛的烛油如雨般淋在我肉体上时,我立刻变成砧板上的白鱼,激烈地嘶叫挣扭。
好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我以为结束了,怎知色虎拿着一支大针管走到我敞开的两腿间蹲下,我感到冰凉的玻璃嘴插进肛门里,酸冷的稠液随即注入直肠,我痛苦地绷紧身体,那些不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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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溶液快把我肚子撑破,在肠子里开始翻滚。
色虎拔出针管嘴后,又从口袋里取出几颗大玻璃珠,一并塞进我肛门,然后换那名医生上场,他竟然用手术用的缝针将我的肛门缝起来,我痛得必须要那三名黑人压住,他才能顺利缝好。
受到灌肠缝肛的酷刑,我已经快晕过去,但一切折磨不会这么容易结束,有人竟在我龟头上插东西,我惨叫一声,原来色虎用一根细红蜡烛插立在我马眼,而且插好后还点燃了烛火,宛如置身人间炼狱的我,发出的悲号和妻子的叫床声回荡在这斗室淫狱内。
“想不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啊?”陈总按摩着我鼓起的肚皮问道。
“想……想……想啊!”我痛苦冷颤地猛点头。
“等一下我们将线剪断,你就能畅快地拉了,不过要拉在那上面!”陈总奸险笑着,手指向前面。
我努力弯起颈子往他指的方向看去,色虎正在我两腿间摆了一幅大相框,竟是我挂在卧室、甜依和我的新婚照!没想到也让他们拿来了,还要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