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太羞射了,蛇大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在他耳边低语,说他是个吃不饱的小色狐狸。
啊啊啊啊!不行,那种响在耳畔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加上喉咙里隐约的笑意,光是想想,就觉得太撩狐狸了。
小狐狸肉眼可见的痴笑,看起来傻气兮兮的,贺归被他感染,也忍不住笑起来,捏着小狐狸的狐狸耳朵,问他:“想什么呢?”
毛绒绒的耳朵在蛇大爷的手里抖动,云苏支支吾吾地开口:“没,没什么。”
绝对不能告诉蛇大爷,被他这么一摸,他脑子里全是马赛克场景,不然蛇大爷以后肯定会拿着这些事情,在做到崩溃的时候,开口嘲笑他的。
那种时候说这些,太羞耻了。
想着,脸都红了。
贺归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狐族公主姬婳坐在观坐台上,望着那边甜蜜的小互动,羡慕地捧着脸,感叹:“他们看起来好幸福啊。我也希望以后能找一个宠我的妖,人族也行,反正我在族里也就那样,应该不会有族人不允许我嫁给人族。”
姬婳从来都没有见过贺归和云苏这样不需要遮掩的爱情,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这小甜蜜,一点也不做作。
哪像她的父母,永远都是客客气气的,不像夫妻,反倒像是客人。
接着,姬婳扭头问身边永远都处于安静状态的芜樾,“祭司大人,你觉得呢?”
“嗯。”芜樾眼都没抬,回应她。
姬婳疑惑地观察这位大祭司,她总觉得对方这几天有点怪怪的。蛇族祭典那天早上,莫名其妙的把戴了好多年的面具给摘了。
她记得,自从自己出生开始,芜樾就一直带着那个面具,族里的老人总念叨着这面具对他来说很重要,还有映月谷外那两间小木屋,只要没事,芜樾就往那边跑,一个人呆呆地坐到日出日落,才肯回祭司殿。
据说,只有前任祭司才知道其中的缘故。因为好奇,姬婳磨着老祭司问了上百次,对方才摸着她脑袋,柔声细语的回答:“因为现任祭司他遇到了一个劫,现在他只需要等待一个时机渡过这个劫。等到面具摘下来,小屋子消失了,他这劫也就渡过了。”
“可若是渡不过呢?”那个时候的姬婳还小,听着懵懵懂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