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想抵赖了,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事。”
“这样很好,你过来些。”
苍舒言警惕的看着闫时轮,总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对自己很特别,说不出的感觉,你说不怀好意吧,又不是,苍舒言觉得怎么也不会有人男人敢对警察有非分之想吧?何况他也是警察呀……
“怎么?这都做不到?”闫时轮微微偏头,似乎在听苍舒言的脚步声。
细碎的摩擦声,是石子被踩踏的声音,与那些离开的其他警员不同,似乎带了一份小心翼翼的感觉。
“小言,我在车上等你。”罗子滔虽说感觉有些不对,但却没有多想什么。
“师兄我马上来。”
苍舒言有些焦急的喊道,却没注意脚下,就在她惊呼的同时,人已经失去了平衡,心痛自己即将和那石子堆做亲密的接触时,苍舒言又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好闻的青木气息萦绕在鼻尖。
“你……放开我。”苍舒言呐呐道,觉得自己的舌头似乎都打结了一样。
“你真像青涩的果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闫时轮微微一笑,完美的唇形贴在那鬓发之间轻声说道。
“色狼……”
也许是本能,也许是掩饰自己的心绪,苍舒言奋力的推开那令人感到舒适的怀抱,甚至还用力的踩了一脚那米色的板鞋,但苍舒言似乎忘记了,闫时轮看不见,突如其来的动作,会令他失措。
一个趔趄,闫时轮与那细碎的石子亲密的接触,一身沉闷的低哼似乎很压抑,修长的手指之下,若隐若现的鲜红,苍舒言并没惊讶太久,闫时轮已经缓缓的站起来,好看的眉有些紧蹙,看起来不知是吃痛还是不悦。
“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对……对不起嘛,如果不是你说……说那些讨厌的话,我才不会失态呢。”
“原来是这样。”
“你到底想我帮你做什么事,快说吧,师兄该等急了。”苍舒言现在就像逃离,她对于闫时轮有说不出的感觉,总结来说就是很纠结。
“我还没想好,不过你答应陪我吃一顿饭,千万不要反悔,我可是有许多的证人的。”
“哼,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你什么时候要吃饭就来警局找我吧,我先走了。”
苍舒言毫不犹豫的回头,脚步声也变的仓促,好似在逃跑一般,而在这过程中却不断的频频回头,见那个人影在芦苇荡边的愈来愈小,方才轻抚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想要吃饭,就可以来找你吗?很有意思。”闫时轮似乎没在意手上的伤,只是静静的站着,仿佛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