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拿起酒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她觉得凡是与闫时轮有关的,她都很想深入的感受,也许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你所有的心思都会围绕他而转,过去苍舒言不懂,但现在却觉得幸福。
“随时都可以。”闫时轮虽没给出答复,但却能够感受到苍舒言的真情,只是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准备好,对于苍舒言现在的表现,他是十分的感怀五内。
“我想明天回去一次,我怕家人会闹到警局和医院,顺便可以收拾一些衣物。”苍舒言并没将这件事责怪在闫时轮的身上,她始终相信他的出发点是为自己好。
“我陪你回去。”
“咳咳……”
险些被呛着的苍舒言,慌忙掩口防止口中的酒喷的到处都是,脸也因为呼吸急促而开始泛红,一想到闫时轮毫无预警的出现在自己家中,苍舒言的心就紧张的仿佛见家长一样,在她的心中还有担忧,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告诉闫时轮。
“小心,虽然不含酒精,但是喝的多了还是会醉人。”
“其……其实,我只是想和家人说一下,打电话也是可以的,至于我衣服在警局也有一些准备的。”
“难道你的家人还会将你的上司拒之门外吗?”
闫时轮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令苍舒言有些难受,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像闫时轮这样的身份,自己的母亲会怎么看待,因为不会有人相信一个盲人能成为警局的王牌,而她也没准备好怎么应对这种冲突。
但闫时轮的气恼则不是因为苍舒言,而是因为自己的目的,去苍舒言的家中是为了打探是谁将鬼母姬雅的转世养大,毕竟这不是普通人类可以做到的,但一想到这种接近是带有目的的,闫时轮的心就不能平静。
“对不起……”
“我明白了,是我唐突了。”
闫时轮的声音很低,他意识到自己莫名的情绪,令苍舒言无辜受累,但苍舒言却能感受到,来自闫时轮神情中的落寞,他总是这样吗?要怎样能让他愿意对自己敞开心扉,不把什么话都放在心里。
就在苍舒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闫时轮却起身了,他缓缓的走向室内,步履有一些犹豫,有一些停顿,但最终却没逗留,这令苍舒言不由的气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的让他释怀。
也许两人各有心思,一时间本就静怡的庭院,显得更为安静,风略过塘面,带起一阵涟漪,仿若轻轻拨动的心弦,塘边的曼陀罗华在微风中摇曳,月华之下是纯洁的白,令苍舒言不得不注意到。
“好美,是你种的嘛?”这一句话却打断了闫时轮的脚步,令他停在了进入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
话语声之后,闫时轮的耳边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所走的方向在他的脑海中,应是那片曼陀罗华,心中感慨犹如跳动的音符,她果然还是很喜欢。
“曼陀罗华吗?确实是我亲手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