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轮富有韵味的语调就在耳畔,听的苍舒言晕乎乎的,哪里还管什么内容,只有不住的点,嗓子里冒出的都是糯糯的“嗯嗯”声,而直到谢老笑着步出包房的大门时,苍舒言才意识到闫时轮其实没吃什么。
“你就喝了一些汤,再吃些糕点吧。”苍舒言的声音也很好听,在闫时轮听来就好像那甜糯的米糕一样,回味还有一丝清甜。
当苍舒言仰起头,注视着闫时轮那出色的脸庞,心中就会不由的感慨,如果没有那副漆黑而令人感到十分压抑的墨镜,他会是怎样的耀眼呢?
随后,闫时轮象征性的用了两块糕点,也都是苍舒言夹在他的盘中,苍舒言第一次这样近的距离了解一个盲人,原来即便是吃饭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的不方便,虽说闫时轮的动作依旧十分的优雅,但免不了一些糕点的碎屑会洒落,而他却并不能感受到。
离开听舍的时候,苍舒言依旧主动牵着闫时轮,这种相处的方式,就如同一对小情侣,令苍舒言的心头忍不住“咚咚”的跳的极为剧烈,她不知道闫时轮是不是同样,至少他没拒绝自己。
这会令他们两人的关系变得更贴近,而牵手不是导盲,因为苍舒言明白闫时轮不需要,也不喜欢被人特别对待,他是那样的强大,强大到令人忽略他的不便。
“啊,对了,我都忘记了,我还没给局里请假呢,这算不算是旷工啊。”
苍舒言此时才想到,这之前自己是受伤入院了,算是病假,可现在自己在闫时轮这边,这到底要算是什么情况?警局可不是普通的公司,对于纪律可是十分严明的。
“我是你的上司,自然可以给你批假。”闫时轮微微侧头,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拂过苍舒言的心,苍舒言第一次体会到声控的心境,如此迷恋一个男人的声音,原来是那么的幸福。
“阿时,你告诉……你除了是听舍的老板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嘛,你这样说……我总觉你是在欺负我们廖局。”
苍舒言不由的想到上一次闫时轮来到总局,让廖局碰了一鼻子的灰,那种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闫时轮并没有回答,只是浅浅的一笑,那笑容仿佛是被融化的雪水流入苍舒言的心中,那种清冽与火热的内心相融合,苍舒言喜欢这种感受,十指交握的手下意识的更为用力,她配合着闫时轮的步伐,任由他带着。
而来到医院,苍舒言这一次才体会到,闫时轮与众不同的身份,她可以看得出那些年轻的小护士眼中,biubiu冒出的都是看男神一般火花,这股热情的爱意令她不由的拧了一下闫时轮的手臂。
“你的眼神和他们不是一样的?”闫时轮说的是实话,但在他的心内却明白,他所在意的只有苍舒言的眼神,其他的对他来说并没差别。
“哼,大猪蹄子。”
“这是吃醋了?”闫时轮感觉心情变好了,尾语声微微上扬,在苍舒言听来竟然有点小小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