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才你还说,大庭广众……”闫时轮无奈了,原来不太相信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一点,现在却妥妥的相信了。
“怕什么,反正我不去看,等于看不见。”苍舒言此时脸不红心不跳,镇定自若的继续端起第二盘提拉米苏,感受着浓郁醇厚的巧克力与面粉鸡蛋的完美融合,口中丝丝棉滑,心中则是滴滴如蜜。
“那么大胆,不过,我喜欢。”闫时轮说的很轻,轻到苍舒言还来不及听清,但她却不追问了,因为她很明白,闫时轮如果愿意,自然会说给自己听。
“阿时,你是医科毕业的吗?”
“这是相亲式的互相了解吗?”闫时轮轻轻一笑,问道。
“讨厌,难道自由恋爱不需要相互了解吗,我想听你说。”
“是,我是医科毕业,主修临床心理学。”
苍舒言真的很难想象,像闫时轮这样的盲人,要考入医科是要付出多少的努力?不仅如此,医科一般也是很难接受一个盲人学子,而闫时轮从十五岁也就是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失明,这中间付出的汗水,苍舒言觉得对比自己,过去的自己活真是混沌。
“一定,很辛苦吧。”苍舒言的眼神中不是同情,是浓浓的不舍。
“每一个学霸的必经之路。”闫时轮说的很轻描淡写,但苍舒言却明白,他不希望自己过多的纠结他的双眼,但苍舒言却很想了解闫时轮,他的一切一切她都想知道。
“阿时,以你的年纪是不是毕业没多久呀。”
“我十八岁就已经考入医科,毕业已经五年了。”闫时轮不以为意的说道。
“额……你不会告诉我,你二十二岁毕业的时候是博士……”
闫时轮并没回答,只是微微一笑,苍舒言觉得自己真的是菜爆了,当初要不是自己的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连警校都不会去考,如果不是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认识闫时轮,而一个学霸和学渣之间就更没可能发生什么爱情故事了。
“每个人的志向不同,并不是学的多,就一定会成为别人敬佩的对象。”
“阿时,你是不是过去从来不参加医学交流会的?”苍舒言忽然转移了话题,因为她明白闫时轮的用意,他不介意她的学历,更不想给她有任何的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