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没用,每一次都说不过那个瞎子,从过去在研究院就是这样,永远被他踩住,你看见没她那个女伴穿的,那是我想订很久的小礼服,但这个早就绝版了,偏偏她就有的穿,你现在做到副院长又有什么用?别说嘉宾席了,你连普通席的第一排都坐不到。”
苍舒言听的不清晰,刚才那对令人讨厌的男女,女人骂骂咧咧,断断续续的声音飘来,她知道闫时轮一定听的很清楚,不由的又握紧他的手,她不是介意闫时轮的残疾,但是却很在意这些人用他的弱点来攻击他。
“阿时,那个胖子会不会和他的女伴吵起来?”苍舒言开始有点幸灾乐祸,如果吵起来她不介意去火上浇油。
“他向来很识时务,要不然也不可能做到现在的地位,那女人的背景是他惹不起的,想要翻身除非他真能超越我。”闫时轮淡淡的说道。
“哈哈,阿时你不会告诉我,就那德行还能靠女人上位?”苍舒言的美眸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多傻的女人会选这种男人?
“男人也不是都靠色相,更多的靠这里。”闫时轮轻笑,指尖点了点自己的眉角。
苍舒言明白,确实没错,很多男人只要长的还过得去,靠一手把妹的技术,也足以哄得一些初入社会的小女孩死心塌地,她回头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那肥胖的男人其实长的还可以,如果不是发福了,应该还算的上有魅力。
“阿时,那个该不会是他老婆吧?”苍舒言忽然低声问道。
“看来你的分析力确实不错。”闫时轮的话语充满了赞叹,对于苍舒言他从来没吝啬过任何的赞美与欣喜。
“我担心,他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如果你上台的时候出什么意外,那不是很危险,而且我不想这种人会伤害你。”苍舒言低声说道,糯糯的语调一下下冲击着闫时轮的心,令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又开始有一阵压抑不住的悸动。
“这么聪明,他的心思都被你看穿了,那言儿有什么好办法。”闫时轮语调很低,令人迷醉的嗓音就在苍舒言的耳畔,一时间苍舒言觉得自己脑子又空了,哪里还想的出什么好办法?
而那一对人品极差的夫妻此时却是在谋划着如何让闫时轮出丑,如何能将那高高在上的人踩的脚底。
“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了,不过就是一件礼服没能赶上,下一次重新订一件限量版就是了,再说了就算她穿上了又怎样?她不过就是闫时轮的活体导盲杖而已,哪能和你的地位比对不对。”